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娇苏陵川的其他类型小说《阮娇应乾灼:全章 番外阮娇苏陵川全局》,由网络作家“阮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家商队一路行商,阮娇耳濡目染学了不少。今日跟在这个商铺身后,明日打入另个掌柜的队伍,丝毫没有不适应。更遑论有什么和苏陵川攀亲带故的心思了。倒是苏陵川设想的一切女人的麻烦全没发生,觉得相当惊奇。商队在璃城客栈落脚,稍事休息时,苏陵川在楼上喝茶,实际在暗中观察阮娇。他身旁的小厮怀听将少爷的行为尽收眼底,也不动声色地朝阮娇看去。那女子就梳了个简单至极的发髻,穿得也甚是利落简朴,却难掩惊绝姿色。她毫不恃宠若娇,礼貌回绝了想要帮她搬货物的汉子。怀听说:“这新到的阮小姐看着柔弱,风吹就倒,没想到是个能做事、会做事的妙人,商队里也是一团和气,有事儿冒头也被阮小姐解决了。”苏陵川-怀听说出自己的心声,暗瞪他一眼,骂道:“她是什么样的人,本少爷自己...
《阮娇应乾灼:全章 番外阮娇苏陵川全局》精彩片段
苏家商队一路行商,阮娇耳濡目染学了不少。
今日跟在这个商铺身后,明日打入另个掌柜的队伍,丝毫没有不适应。
更遑论有什么和苏陵川攀亲带故的心思了。
倒是苏陵川设想的一切女人的麻烦全没发生,觉得相当惊奇。
商队在璃城客栈落脚,稍事休息时,苏陵川在楼上喝茶,实际在暗中观察阮娇。
他身旁的小厮怀听将少爷的行为尽收眼底,也不动声色地朝阮娇看去。
那女子就梳了个简单至极的发髻,穿得也甚是利落简朴,却难掩惊绝姿色。
她毫不恃宠若娇,礼貌回绝了想要帮她搬货物的汉子。
怀听说:“这新到的阮小姐看着柔弱,风吹就倒,没想到是个能做事、会做事的妙人,商队里也是一团和气,有事儿冒头也被阮小姐解决了。”
苏陵川-怀听说出自己的心声,暗瞪他一眼,骂道:“她是什么样的人,本少爷自己会看,要你多嘴?”
下午,阮娇独自出了客栈。
苏陵川带着怀听一块跟上了,不屑嗤道:“我倒要看看,这阮娇到底想搞什么把戏。”
怀听心说,您就是担心阮姑娘吧。
还以为阮娇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结果她只是走街串巷,到各府打听一个叫阮琳的人的消息。
阮娇也知自己此行是大海捞针。
再一次得到否定答案时,她道了谢,走回街上。
她难掩失落,在迎头撞上苏陵川时,又将情绪收敛得很好。
“大哥。”阮娇早知道有人在跟着自己,没表现出意外。1
她将眼一弯:“大哥是担心我,才特意跟着的吗?”
苏陵川将眼别开,未作应答,转身便走。
阮娇便也自然而然地和怀听走在一块。
“阮小姐此番出行,为了找人?”
阮娇点头,说得坦荡:“十二年前,我和三个姐姐被人牙子卖掉,我记得大姐就是在x城。”
她顿了一瞬,“只是,我只知道大姐的名字,分别了十二年,我连她长什么样子都记不得了。”
前面的苏陵川送来一声嗤笑:“大海捞针。”
这人话是这么说,傍晚却叫怀听递来了消息。
“早几年,阮琳从城北的江府出来,和一个送货的农夫走了,日子过得很好,孩子都养了两个。”
阮娇有几分对苏陵川热心肠的惊奇,但还是激动的情绪更多,她按了按眼角,没让眼泪流下来。
她认真同怀听道谢:“谢谢。”
“阮小姐不去见见她吗?”
阮娇摇摇头。
穷苦人的命运一如柳絮四散,飘落各方,但依然能够生根。
贸然打扰,只会横生事端。
她知道大姐过得好,就足够了。
……
苏家商队继续南下,走走停停,历时两个月,即将抵达漠城,景色也逐渐荒芜。
队里有人感叹:“南境近年也真是太平不少,早几年,商队都是不敢通到漠城的,生怕遭了流寇或是敌军。”
“这么多年,也多亏了镇远侯和镇南王在南境作战。”
怀听将水囊递给阮娇,她道谢后接过。
喝水时,阮娇不动声色地打量起在一旁撸起袖子同人一块卸货的苏陵川。
这人面容精致得很容易让人忽略他也是个长手长脚、身强力壮的年轻男人。
瞧着他对自己横眉冷对的样子,阮娇也别有恶意地揣测过,想这苏家大少爷就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富家少爷,靠身家压人、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结果一路下来,赶路、吃席,阮娇看着这苏陵川周旋人情、砍价杀价。
发现他对市场行情、资金进出渠道等各种事项,竟是样样不落。
“少爷就是嘴硬心软,对自己人很好。”怀听说。
阮娇没有偷看被人抓包的紧张,从善如流地点点头:“是啊。”
南境山野的夜色清亮,月明星稀。
阮娇跟着商队值守的人一块,分了任务区域巡逻戒备。
正走着,一阵浓烈的血腥味飘来。
阮娇警惕看去,只见一黑衣人扛着另个黑衣人蹒跚走来。
再定睛一看,那扛着人走的男子,竟是五年前从应乾灼身边消失的贴身侍卫晋明。
“阮娇姑娘!”他也还认得她,匆忙唤道。
“劳烦您帮帮我们!”
苏陵川听闻今日值夜有阮娇的事,不免有些焦心。
没想到是派出去暗中保护她的怀听先一步回来。
他刚要问什么,客栈的门就被阮娇推开了,身后还跟着两个男子。
一个身受重伤昏迷不醒,一个神智虽清醒,但也好不到哪去。
阮娇同苏陵川对上视线,就听大少爷一声挖苦:“你还真是喜欢捡些阿猫阿狗回来。”
阮娇也奇怪怎么每回救人积德的事情都让自己碰上了。
但她笑着,将话呛回去:“大哥有所不知,阮娇上一个救回来的人是祖母。”
苏陵川被她噎了个半死,偏偏始作俑者还轻飘飘地走了。
他侧头问怀听:“痕迹清理干净没有,别让人发现什么尾巴。”
“回大少爷,小的已经全弄好了,没人会知道阮姑娘救了个人回来。”
……
漠城本就是商队的最后一站,阮娇救回来的人,她便留守客栈,没跟着进城。
几日下来,那身受重伤的公子外伤被好生处理了,内伤服药调理,虽还未醒,但性命无虞。
随行的郎中啧啧称奇,受这么重的伤竟还能保住性命。
这话刚出,郎中就被晋明瞪了一下,缩头缩脑地出去了。
这时,晋明才有功夫和阮娇叙旧:“阮姑娘,你怎会在此,难不成是世子在京城出了事?”
“并非如此,是我从侯府离开了。”
阮娇表情未变,眼神却漠然。
她随意将视线落到床上仍昏睡着的男人身上。
发现这人被擦去血污,露出轮廓分明而深邃的五官,重伤后的虚弱弱化了他身上的冷意。
阮娇直觉此人身份不简单,但并未多问,只说:“商队很快就要回程,时机合适时,你带这位公子走便是。”
晋明也再说什么,道了谢。
两日后,阮娇最后一次来送药,不曾想那昏迷的公子已经醒了。
门缝中,她能看见淡白烛光勾勒着屋中男人深邃的轮廓,他眉目逼人得不似尘世物,故而也冷寂得犹如山巅雪。
“殿下,此次事故横生,是属下护卫不利。”
“无妨,此次也知京城那边已有了动作,战事即将平息,有人坐不住了。”
这人依然有些气虚,声音却寒凉得犹如长冬深雪。
阮娇愣住。
在这南境,能被称为殿下之人,也就只有那位被封为镇南王的六皇子了。
她心头骤惊,在房前放下药,飞快地转身离去。
……
两年后。
苏家在一月前举家搬迁到京城。
京城有传,苏家大小姐明眸善睐,云鬓花颜,更是心纯良善之人。
阮娇在房中,拿着这篇惊才绝艳,却是用来夸赞自己文章,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
“依奴婢看,这片文章真是句句属实。”小丫头将发簪固定在阮娇发髻上,又看向镜中。
镜中女子如美玉雕琢,不媚不艳,脱尘出俗。
“若不是这篇文章,我也不至于今日被公主召入宫中。”
两月前,南境战乱平定,今日是镇南王率领南境军班师回朝之日,朝野共贺。
今夜太和殿隆重设宴,白日里也有场世家权贵的女子聚会,阮娇被长宁公主特召入宫。
阮娇只叹一切阴差阳错。
一月前,苏家迁京,阮娇想走,结果苏老太太身体大不如前,不想她离开。
这两年走南闯北,最终还是兜兜转转绕回了京。
本想着深居简出,找到机会离开。
没想到上街时,她随手帮了个人,结果是位文学大家,一篇文章下来,让她进了避之不及的皇宫。
阮娇坐上进宫的马车,盘算着到时找机会,女子聚会后借故溜走好了。
她不想遇见两年前搭救过的镇南王,更不想遇见应乾灼。
昭和宫内,到场皆是家世显赫的贵女。
阮娇再游刃有余,在长宁公主青眼有加之下,也是筋疲力竭。
用完午膳后,她终于找到机会躲清闲。
从宫苑里的假山一拐,却迎面撞上个人。
来人着澜夜色华服,金线绣花纹样,又配黑色玉石珠点缀,气势逼人。
清隽而凌厉,能窥见经年累月所经霜刀雪剑,分明近在眼前,却犹如隔雾观山。
只是,如果不是长了张两年前搭救过的、六皇子的脸,将会更好。
阮娇无处闪躲,只能低眉垂眼问安:“民女见过镇南王殿下。”
镇南王的目光垂落,能看见面前女子纤长的眼睫。
他将唇一抬,勾出个毫无温度的笑意来:“当年姑娘走得匆忙,本王还没来得及道谢。”
这话将阮娇心里最后一丝侥幸打碎了。
她抬头,想说什么。
忽有人声,阮娇感觉手臂一紧,眼前一晃,视线骤然暗了下来。
回神发现,自己被这镇南王带进了假山洞中,还被他压在墙上,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的雪松气息。
“想必阮姑娘也知道我所谋之事。”男人语气清浅,眸中泛着冷光,“天下嘴严之人无非是死人,或是自己人。”
“此番回京,父皇自是要为本王张罗亲事,苏小姐要么死,要么,当我的侧妃。”
阮娇心如擂鼓,只觉整个人被架在火上。
她亦沉声回道:“殿下忧心此事,不过是担心苏家不为殿下所用,苏家三娘更需要这门亲事,她乃嫡亲小姐,比我这个义女更能掣肘苏家。”
……
应乾灼缓步来此。
他刚见镇南王消失在此处,还拽了个女人进假山。
南境民风真是愈发彪悍了,这镇南王沈闻铮也是胆大,看似冷淡,却在皇宫内就敢与女子亲香。
禽兽披人皮的事情,应乾灼也见过不少,早已见怪不怪。
他漫不经心道:“殿下,人已经走了。”
沈闻铮与那女子挨得极近,应乾灼扬起眉,发现她似是浑身一颤。
她转过头来。
明灭不定的光线下,应乾灼看清了她的脸。
这张脸在过往六百多个日夜里,几乎夜夜出现,早已镌刻在应乾灼的心里。
阮娇,是阮娇。
竟是阮娇!
应乾灼无法形容此时的感受。
似是狂喜,又似嫉妒。
可这两者,与他而言皆是陌生的。
阮娇,怎么会是阮娇?!
他找了两年的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宫里,出现在沈闻铮的怀里?!
在往后要尽心辅佐的皇子面前,应乾灼都几欲目眦尽裂,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情绪。
沈闻铮掀眸看去,表情仍是一派沉静:“本王知道。”
说话间,阮娇感觉身前的男人制住了她的挣扎,几乎要将她碾入怀中。
此次回京,纵使她不想遇上应乾灼,但也设想过两人碰上的情境。
商铺、酒楼、或是宫宴,一笑泯恩仇,或是彼此视而不见、形如陌路。
但绝不该是这般。
阮娇也觉得自己该是心如止水的,而不是慌张、惧怕、又期待他的反应。
她分明不再爱他。
许是十二年,对她还是太过漫长,离开时决绝,再重逢仍是猝不及防。
阮娇攥紧手,指甲狠狠地嵌在掌心,骨节都青白。
她叫自己冷静,续而乖顺地埋进了沈闻铮的怀里。
应乾灼眸中的阴沉一扫而过,快得捕捉不到,转而换上一副笑面。
“殿下好意趣,宫中与女子调情,可是要先陛下赐婚一步,将婚事定了?”
沈闻铮眼神清浅,一扫怀中女子,“侧妃之位,也无伤大雅。”
这人语气随意,但也坐实了此想法。
阮娇不愿出声,却也不由得揪紧了他的衣襟。
头顶似传来一声轻笑,却让阮娇感觉轻得像错觉。
诡异的气氛在三人中不断流转。
应乾灼看着阮娇这幅舍不得从人怀里出来的样子,不由得心中冷笑。
可他心中再愤怒,面上却依旧如常。
“殿下,您今日是这宫中的主角,可别为了一个女人耽误了。”
阮娇也没想到两个自己不想见的男人集聚一堂。
心说这应乾灼真是难得给人台阶下。
阮娇心安片刻,想着能躲一时是一时,应乾灼也不至于在皇子面前捅破两人这层窗户纸。
沈闻铮抱着阮娇的力道闻言松开了些许。
阮娇也终于抓住机会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出来。
她面容平静,稍一福身,相当有礼,好似刚刚在男人怀中的不是自己一般。
“民女冒昧叨扰,这就离开。”
沈闻铮怀抱空落,偏头扬眉,看着阮娇。
小没良心的,刚刚还意图用他遮掩,现在有了台阶,倒是用了就丢。
阮娇弯着眼回看他,这人明明一张冷面,竟能瞧出几分揶揄来。
她用眼神表示:要不是您先来招惹,何至于落到如此尴尬的境地呢?
阮娇收回目光,将粉饰太平的样子做了个十成十,抬脚欲走。
哪想自己悄悄地稍一抬眼,就对上了应乾灼的视线。
他看起来相当在意,这份在意叫阮娇有些惊讶。
这也是阮娇头回正眼瞧他。
两年的时间,应乾灼没什么变化,眉目深邃,背阔身挺,只是显得更加不动声色,善于伪装。
他这么多年未出京城,气势却丝毫不输她身边这个带兵打仗的王爷。
阮娇感觉他目光深刻有力,仿佛要在她的脸上身上都留下痕迹。
目光交接下,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神魂忽起的颤栗。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