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他这样说,无非是觉得失了身为男人的面子。
我没理他,继续和宋儒用手语交流。
今天晚上招待不周。
不说这个。
宋儒指了指桌上的红酒,这五瓶红酒,先放我那,想喝可以随时来我家。
林听雨!
你是哑巴吗?
说话!
顾启年上前抓住我手腕,低吼。
宋儒先一步打掉他的手: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顾启年嘁了声:关你屁事,我现在还是林听雨合法合规的丈夫,你算什么东西。
宋儒双手抱胸:快离婚了,还能算什么丈夫。
哑巴?
心就像泡在酸水中。
我定定看着顾启年,为了救他,伤了嗓子。
不奢求他怎么样,但也不能拿这个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我。
走吧。
姐姐出现拍了拍我的肩膀。
顾启年冷哼一声,率先离开。
宋儒,我送你回去。
我表示。
听雨,他不是一个好归宿,别回头。
宋儒下车前,语重心长叮嘱我。
回到家。
玄关有顾启年的鞋子。
我与他分房睡,是二楼距离最远的两间房。
他说:我可不想睡到一半,床上突然出现一个人。
自从上次我进入他房间。
他使用的房间,都带了锁。
说是,不喜外人碰他的东西。
从浴室出来,就瞧见顾启年穿着睡袍躺在床上,翻阅我放在床头的书。
一边拧眉嫌弃:眼光真差。
现在轮到我不喜欢外人碰我的东西。
抽走书,指着门口,示意他滚出去。
和他说话,浪费口舌。
顾启年双手抱胸,说:林听雨,你是不是早就想和我离婚了。
早就看上那个什么宋儒。
等着我先提离婚,拿更多的补偿。
他越说越笃定:真有心机啊林听雨,亏我还想着多给你点钱,补偿你。
到头来,不过是喂给了心机狗。
我愠怒骂道:有病。
说了两个字,嗓子就开始疼了。
滚。
顾启年讽刺看着我:这么生气,被我说中了不成?
他站起身围着我转圈,上下打量。
林听雨啊,林听雨,当初要不是你从中作梗,我和阿止早就在一起了。
我恨死你了。
早就在一起?
我嗤笑,当初姐姐还劝我,离顾启年远一点。
而我固执的追随他的脚步,听不进去任何劝导。
直到撞了墙,知道痛了,撞没了那一层滤镜,这才看清他的面目。
我毫不留情戳破他的幻想,声音沙哑:就算没有我,姐姐也不会喜欢你。
说完,我控制不住的想要咳嗽。
放屁,都是因为你,阿止她善良,不忍心看你伤心,所以就收了对我的心思。
顾启年说。
连借口都找得这么完美。
真是一对苦命鸳鸯。
被我一棒子打散。
我摸着脖子边咳嗽边说:咳咳……滚出去。
你打散了我与阿止的情意,你该补偿我的。
顾启年说,说起来夫妻一场,都没有过一次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