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头上那点事儿闹这么大,把孩子都吓哭了,还以为谁家在打架呢!这也太不要脸了!”
旁边一个短发的大姐道:“听声音好像是许传宗家,听黄大姐说传宗出去培训去了,是不是回来了,
小两口久别胜新婚,亲热一下也正常,可这声音也太大点了吧!听的怪瘆得慌的!”
隔壁60多岁的江奶奶皱了皱眉头,低声说:“不像是传宗和雅丽的声音,听书翠说传宗明天才回来呢!
我怎么听着这个女人的声音像是书翠的声音,可她……她是个寡妇,这这……”
江奶奶说到这里,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许珞汐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便看到赵晓庆神色慌张地推门跑了进来。
一进来,赵晓庆就赶忙关上房门,背靠着门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
然后压低声音对许珞汐说道:“老许,来了,他们来了…… 我刚刚看到一群人拿着手电,骑着自行车过来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群人在门外小声低语,“举报的是这家吧!”
“没错,五排25号院!”
“你们几个把院子围起来,小张,你去左边,小王,你去右边,
明光,咱们几个进去,千万不能放跑那对儿奸夫淫妇。”
许珞汐透过墙上的镂空处向隔壁看去,她看到医院革委会主任祝水田带着十来个青壮年气势汹汹的冲进了黄书翠家。
此时黄书翠和许定国两人还在房间里“激战”,
黄书翠的声音,就跟夜猫子叫春一样,
直往外面那些围观看热闹的人耳朵里钻,听得人直摇头,脸上满是鄙夷之色。
“哐当!”一声巨响,祝水田带头猛地把门撞开冲了进去。
床上的两人似乎丝毫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依旧忘我的纠缠着。
祝水田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大声吼道:“都愣着干啥!去,把这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给我拉开!真是不知廉耻!”
几个壮小伙直接冲了过去,用力把许定国从黄书翠身上扯了下来,
黄书翠可能感觉身上一凉,还意犹未尽的去扯旁边的小王,
嘴里娇声道:“狗娃,你怎么走了,我不许你走……”
这一句话直接把小王闹了个大红脸,他一把把黄书翠推到一边,斥骂道:“无耻,下流,不要脸!”
黄书翠未着寸缕的身子就这么暴露在众人面前,爱看热闹的光棍马大忽悠看得眼睛都直了。
祝水田眼疾手快,顺手抄起一条被单,用力甩过去,把黄书翠那些关键部位给遮了个严实。
许定国被扯开后,一下子清醒过来,自己随手扯下床单,裹在腰部。
他也顾不上找衣服穿,就那么狼狈地跪在地上,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
带着哭腔哀求道:“老祝!老祝啊!您可一定要听我解释,我是被人算计陷害的啊!
我刚刚脑子昏昏沉沉的,都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儿,这肯定是有人给我下药,故意整我的啊!……”
祝水田冷笑一声,“哼,许定国,许副院长,你觉得你这么蹩脚的理由谁信啊?
你可真是道德败坏,偷人偷到自家人头上。
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这叫乱伦,想不到我们单位竟然还有你们这么无耻下流的人。”
许定国听到祝水田的话,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不死心的跪行到祝水田面前,
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角,哀求道:“老祝,咱们同事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