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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不敌空降,我被太子宠上天薛泠谢珩全文

新鲜萝卜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太子听到她这话,轻哼了一声:“崔夫人若是知道孤前来,今日怕是闭门谢客。”薛泠心中所想被说中,双颊发热,“怎会。”“崔夫人喜欢站着跟孤说话?”“谢殿下赐座。”薛泠上前落座。此时,碧月端着茶盏上前,翠月把方才管家上的那壶粗茶撤走。薛泠扫了一眼太子方才端着的茶杯,里面的茶水已被喝了一半。她心虚不已,抬眼又撞进太子那双眸的意味深长里,薛泠心下窘迫,连忙垂眉避开。恰巧这时,碧月放了盏茶在她跟前。薛泠端起轻抿了一口,掩饰自己的心虚。“听闻武阳侯府上旬办了桩喜事。”太子抬手扶在了茶盏的边缘,却并未端起,话落,他一指在那盏盖上落了一下。薛泠只听到清泠的敲击声,不禁抬眼望了过去,“嗯。”她轻声应了下,又缓缓说道:“上旬崔钰将陆雨薇娶进门了。”“崔夫人...

主角:薛泠谢珩   更新:2025-01-23 18: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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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泠谢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不敌空降,我被太子宠上天薛泠谢珩全文》,由网络作家“新鲜萝卜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听到她这话,轻哼了一声:“崔夫人若是知道孤前来,今日怕是闭门谢客。”薛泠心中所想被说中,双颊发热,“怎会。”“崔夫人喜欢站着跟孤说话?”“谢殿下赐座。”薛泠上前落座。此时,碧月端着茶盏上前,翠月把方才管家上的那壶粗茶撤走。薛泠扫了一眼太子方才端着的茶杯,里面的茶水已被喝了一半。她心虚不已,抬眼又撞进太子那双眸的意味深长里,薛泠心下窘迫,连忙垂眉避开。恰巧这时,碧月放了盏茶在她跟前。薛泠端起轻抿了一口,掩饰自己的心虚。“听闻武阳侯府上旬办了桩喜事。”太子抬手扶在了茶盏的边缘,却并未端起,话落,他一指在那盏盖上落了一下。薛泠只听到清泠的敲击声,不禁抬眼望了过去,“嗯。”她轻声应了下,又缓缓说道:“上旬崔钰将陆雨薇娶进门了。”“崔夫人...

《竹马不敌空降,我被太子宠上天薛泠谢珩全文》精彩片段


太子听到她这话,轻哼了一声:“崔夫人若是知道孤前来,今日怕是闭门谢客。”

薛泠心中所想被说中,双颊发热,“怎会。”

“崔夫人喜欢站着跟孤说话?”

“谢殿下赐座。”

薛泠上前落座。

此时,碧月端着茶盏上前,翠月把方才管家上的那壶粗茶撤走。

薛泠扫了一眼太子方才端着的茶杯,里面的茶水已被喝了一半。

她心虚不已,抬眼又撞进太子那双眸的意味深长里,薛泠心下窘迫,连忙垂眉避开。

恰巧这时,碧月放了盏茶在她跟前。

薛泠端起轻抿了一口,掩饰自己的心虚。

“听闻武阳侯府上旬办了桩喜事。”

太子抬手扶在了茶盏的边缘,却并未端起,话落,他一指在那盏盖上落了一下。

薛泠只听到清泠的敲击声,不禁抬眼望了过去,“嗯。”

她轻声应了下,又缓缓说道:“上旬崔钰将陆雨薇娶进门了。”

“崔夫人来这庄子,是避人,还是避暑?”

薛泠心口一颤:“自是来避暑。”

她不明太子这话是何意,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殿下,臣妇已经与崔钰和离了。”

那日,太子说他日次帮她,不过是瞧她可怜。

算起来,她能与崔钰如此顺利和离,也有太子几分功劳,于情于理,她也应当知会太子一声。

太子端茶的动作一顿,目光又重新落到了她的脸上。

薛泠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只好借着行礼弯身:“薛泠多谢殿下相助。”

太子喝了口茶,悠悠然地放下后,才漫不经心地开口:“方才不是说来避暑吗?”

薛泠一时没能领会,双眸尽是疑惑:“殿下?”

话出口,她便反应过来,双颊一热:“臣妇并未诓骗殿下,臣妇既是避暑,也是避人。”

拢共也就还有一月的时间,她与其在侯府里整日防着那陆雨薇,还不如来庄子清静些。

况且,这庄子临山而建,确实比外头少了些暑气。

她方才所言,也并非假话。

“口头之谢,何其简单。”

薛泠看了太子一眼,试探问道:“敢问殿下,有何处用得上薛泠?”

“既如此,崔夫人应是不介怀孤今夜借宿于此。”

“……自是不介怀。只是寒舍简陋,臣妇恐招待不周。”

“无妨。”

他是太子,薛泠自是不敢再推拒,只好让碧月吩咐人去备好留宿的房间。

薛泠毕竟是妇人,自是不能一直这般陪着太子,尽过主人之谊后,她便吩咐荣伯带太子去客房,自己则回了内院。

有太子这尊大佛在,薛泠被打算去半山那溪流处野钓,如今这打算也只好作罢。

左右她在这庄子也不止这一日,待明日太子离去后,她再出门也是一样的。

野钓这种事情,向来是需要闲情。

这般晒的日头,上京的官家小姐连二门都不愿意迈,更别说到这山中野钓了。

薛泠钟爱这些闲情逸致之事,多是受了她父亲影响。

诚意伯无甚大志,就喜欢这些闲云野鹤般的生活。

少时薛泠一家逢酷暑便去庄子避暑,她与胞弟便跟着父亲提着鱼篓早早便出门野钓,归家已是暮时,少不得被阿娘训话。

父亲性子温良,待阿娘说完,他便体贴地奉上一盏茶,说上一句:“夫人说累了罢,先喝口茶润润喉再说,为夫与琼儿、谌儿都听着。”

往往这般,阿娘便觉无奈,却也不再生气。

父亲虽未功名建树,可在薛泠看来,却是真正的君子。

他淡泊名利、为人正直磊落,不溺酒色、爱护妻儿,与阿娘相知相守到如今。


整场婚礼,还不及当初薛泠进门时的十之一二。

陆雨薇知晓这些,气得牙痒痒,却也不敢发作。

崔钰今夜自是留宿倚翠苑,陆雨薇如今怀相已稳, 红烛盈盈,两人喝了合衾酒后便翻到床上去了。

屋里的动静极大,外头的紫鹃和绿绮尚未经人事,听着里头的娇喘,二人低着头,目光死死地盯着脚下的青砖,谁也不敢抬头。

……

自查出身孕后,崔钰便许久未沾红唇,今夜一番畅快,拥着陆雨薇心头酥软,“雨薇,你如今是我的妻了。”

陆雨薇从他怀里抬头望向他,一双眼眸如朝花晨露,绯红的双颊还有未散的旖旎,“钰郎。”

二人又互诉了一番心意,直至丫鬟将热水备好,崔钰才抱着人离了那床榻。

这场婚礼虽然简陋,可崔钰一颗心在她身上,陆雨薇心意平了几分。

翌日一早,薛泠便已经到正厅。

今日是陆雨薇进门的第二日,除了给公婆敬茶,还得向薛泠敬茶。

正厅里。

外头的天色越发的亮,眼看着就要到辰时了,崔钰和那陆雨薇还未出现,薛泠看了一眼公婆的神色,轻轻勾了下唇。

终于,两人姗姗来迟。

陆雨薇今日盛装,那一袭嫣红绣金石榴裙,裙身上金线绣着的石榴花纹栩栩如生,石榴籽颗颗饱满,似要迸裂而出。

一头乌发如墨云般堆起,梳成了华丽复杂的飞天髻,髻上横插着一支金累丝嵌红宝石的步摇,通身华贵,偏她长相娇柔、性格怯弱,倒是显得有些撑不起。

崔钰带着陆雨薇走入正厅,行至父亲母亲前,屈膝行礼:“父亲、母亲,孩儿携新妇前来敬茶。”

陆雨薇也跟着屈膝下蹲,行了个万福礼,轻声说道:“公公、婆婆,儿媳给您二位请安,愿您二位身体安康、福寿双全。”

陆雨薇从一旁端起一盏茶,递给了武阳侯:“公公,请用茶。”

武阳侯接过茶,目光在她的身上停留片刻,随后抿了一口茶水,微微点头:“茶不错。”

陆雨薇松了口气,又端起另外一盏茶,双手奉到侯夫人跟前:“婆婆,您尝尝。”

侯夫人隐而不发,看着陆雨薇,压着心头的不满,接过茶,“我侯府向来礼仪持家,如今因你一事,沦为上京的笑柄。既然我儿执意娶你进门,那你便恪守己分、谨遵孝悌,莫学小家子做派,再闹出旁的笑话了。”

陆雨薇听到侯夫人这话,脸上哪里还有半分得意,脸色一白,低着头,紧紧地抿着唇,极为艰涩地应了一声:“婆婆说的是。”

“起来吧。”

侯夫人不是喜欢为难儿媳之人,只一想到这陆雨薇早便和自己儿子有了首尾,便知道她不是安分的人。

抿了口茶后,她便将茶盏递了回去:“这茶,火候欠佳,看来你这做事用心,还需多练。今日这些话,你且记在心上。”

陆雨薇忙接过茶盏,屈膝行礼,“儿媳谨记婆婆教诲。”

她把茶盏放回一旁,掌心已经渗出冷汗。

崔钰深知自己开口只会给陆雨薇招恶,见她这般,也不敢开口。

他带着陆雨薇走到薛泠跟前,陆雨薇对薛泠欠身行礼,大抵是方才侯夫人的话起了作用,她这次行礼也多了几分谦卑:“姐姐,请用茶。”

薛泠虽憎恨二人,却也无意过多为难,她接了茶盏,只淡声说了句:“茶不错,侯府讲究端庄持重,妹妹需得往后多注意些。”

陆雨薇轻咬下唇,双手在袖中紧握成拳,看着薛泠这模样,心中不愤,却又不敢发作,只得强压怒火,福了福身,“多谢姐姐教诲。”


若是薛泠不曾做过那些,那这事情,便是陆雨薇自导自演。

“母亲,孩儿知错了!”

崔钰低头认错。

然而侯夫人冷哼一声,拉过薛泠的手,走进了外间:“泠儿,他们可有吓着你?”

薛泠摇头:“青松是二爷身旁的人。”

她这话并不是为崔钰开脱:“儿媳不曾被吓着,不过儿媳从未见过大理寺办案,今日倒是长了些见识。”

崔钰被她这话刺得面上发烫,“是我的不是,泠儿。”

“夫君无错。”

薛泠看着他,“夫君对陆夫人的爱护之心,又何错之有呢?”

管家很快便领着门房进来了,门房惶恐不已,跪在地上惴惴不安:“见过夫人、二爷、少夫人。”

“抬起头来。”

侯夫人松开了薛泠的手,看向门房:“我且问你,近日可见过二位少夫人身旁的人出府?”

“回夫人,前日陆夫人院子里的绿绮姑娘曾出府一趟。”

侯夫人看向管家:“去倚翠苑将绿绮带过来!”

崔钰听到此话,忙阻止:“母亲,雨薇她腹痛难忍了一个多时辰,儿子过来前方才缓和了些,您这时候请她院里的人过来,她不免多想。”

“此事是儿子冲动莽撞,我向泠儿道歉。母亲,此事便不如——”

“不如什么?不如作罢?”

侯夫人抬手狠狠地拍在了一旁的桌面上,“砰”的一声惊得四周的下人脸色都白了几分。

“我不过是让人去倚翠苑带个丫鬟过来,你便担心陆雨薇多想。方才你让青松领人来搜查海棠苑的时候,怎不担心泠儿多想?”

“毫无证据,你便让人过来搜你妻子的院子,崔钰,你当真是个好夫君!你平日办案,也是这般,凭着几分疑心,便带人去搜人院子吗?”

崔钰被训斥得颜面全无,也自知理亏,不敢再发一言。

很快,管家便领着绿绮过来。

碧月也在这时回来,薛泠对着她摇了摇头,碧月退到她身后,低头不言一语。

绿绮倒是嘴硬,只说出去是给陆雨薇买她平日喜欢的珍馐阁的糕点。

“我在问你一次,那日出府,你去买了什么?”

“回夫人,奴婢那日出府,是给陆夫人买她喜爱的糕点。”

“何糕点?”

“荷花酥。”

绿绮低着头,对答如流。

她那日确实是去买糕点,她自是能对答如流。

侯夫人见她矢口不认,也不再费口舌,“青松在海棠苑搜到的丹参呢?”

“母亲,在这里。”

侯夫人拿过那布包,打开用手捏了捏那搜出来的丹参,又低头闻了闻。

随即冷笑,抬手直接就把那布包扔回崔钰身上:“妄你是大理寺卿,这丹参是从茶水里面搜查出来的,可看看这丹参,可有半点被茶水泡过的模样,又可有半点茶香?”

侯夫人话音刚落,水榕就拿着一包东西匆匆进来:“夫人,这是奴婢在绿绮房间搜到的。”

侯夫人直接打开一看,果真是丹参,她直接就把丹参扔到了绿绮跟前:“你可还有话说?”

绿绮还想狡辩,可抬头却对上侯夫那洞悉一切的双眼,再嘴硬不下去,抖着身子把事情都交代了。

崔钰听得羞愤难堪,当场就让人堵了绿绮的嘴,让人带下去。

绿绮是陆雨薇带来的丫鬟,他这般做,无非还是想给陆雨薇留些颜面。

侯夫人见水落石出,实在不想再多看崔钰一眼,宽慰几句薛泠后,便带着人走了。

崔钰看着坐在一旁的由始至终都不曾说过一句话的薛泠,想开口致歉,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如今,莫说是他碰她一下,就是跟崔钰多说一句,她也觉得恶心反胃。

崔钰这一觉睡到酉时,他许久未曾睡得这般香甜。

薛泠的房间挂了安神的香袋,床铺得柔软却又清凉,舒服得很。

外面天色已近黄昏,崔钰走到外屋,才便看到走进来的薛泠。

“夫君醒了,可要用膳?”

“用吧。”

“泠儿这床,可真是舒服。”

“是嘛?”

薛泠假装听不懂他话里的话,“碧月手巧。”

说着,她扭过头,看向碧月:“听见二爷的话没,还不快去把西厢房的床重新铺一下?”

“奴婢这就去!”

崔钰唇边的笑意淡了几分,“泠儿可是不想和我同床共寝?”

薛泠听到他这话,先是娇羞惊讶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便低下头,绞着自己的衣裙:“夫君怎的这般想我?”

“那为何不让我宿在这里?”

薛泠愕然抬头,有些委屈:“我何时不曾让夫君宿在这里?”

她说完,似是想到什么,神情有几分了然:“夫君可是觉得我让碧月去给你铺床,是不想你宿在我这里?”

“不然泠儿是何意?”

“夫君不是说后背的伤还有些疼吗?我夜里睡觉一向不老实,夫君伤好之前,我自是不敢留夫君。”

“不曾想,夫君竟是这般想我!”

崔钰愣了下:“是我错怪泠儿了。”

薛泠脸上的笑意却是淡了下来,“我饿了。”

崔钰见她似是生气,也不好再说。

吃过晚膳,侯爷身边的随从将崔钰唤走了。

薛泠松了口气,崔钰已经怀疑她了,她接下来,需得再谨慎些。

只是她实在是难以对他有好颜色,今日这般,她已经是一忍再忍。

不过这几日,她倒是可以暂且用生气做幌子,避而不见。

“碧月、翠月,帮我把床上的被褥全都换了,双枕也换了,全都换了!”

“是!”

李嬷嬷在一旁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开口,只暗暗叹了下。

崔钰回到海棠苑,碧月却说薛泠已经睡下了。

他想起晚膳前两人的对话,知道薛泠这是生气了。

薛泠一连气了好几天,崔钰也知那夜自己话伤了她的心,并未计较。

城市七月初,热与夏未差。

崔钰带陆雨薇回侯府已差不多有一月了,她身孕也有四月,再过两月,便是穿些宽松的衣衫,也不好遮掩。

近日,京中已有传言,武阳侯府二公子上月回京带了一女子回府。

侯夫人让人清除传言,可这流言蜚语,又哪里是那么好清除。

崔钰带着陆雨薇再次跪求武阳侯和崔夫人,娶陆雨薇为平妻。

薛泠坐在一侧,看着崔钰和陆雨薇两人的情深意切,不曾出一言。

陆雨薇这胎怀的是崔钰第一个孩子,侯夫人虽然百般不愿,可崔钰话里话外,皆在表明,倘若他们不同意他娶陆雨薇为平妻,那他便一日不让薛泠有孕。

最终侯夫人还是说服了武阳侯,同意平妻一事。

尘埃落定,侯夫人自觉无颜面见薛泠,却还是厚着脸皮问了一句:“泠儿,你有何想法?”

薛泠起身也跪在了武阳侯和侯夫人跟前,侯夫人大惊,“泠儿,你这是为何?”

“母亲,我嫁入侯府三年,不曾为侯府生下一儿半女,此为我之过。今日夫君要娶陆姑娘为平妻,泠儿无半点怨言,只是下个月便是我阿弟大婚,还望母亲和父亲看在两家的交情上,给我伯府留一点体面。”

“泠儿,你先起来再说!”

侯夫人将薛泠扶了起来:“泠儿,母亲知道,母亲都知道。”


大抵是觉得她们也跑不掉,也无所谓蒙不蒙眼了。

走出来薛泠方才发现,这帮山贼的老巢居然是在山上,错落的房屋,瞧着就不少人。

天色已经昏暗,薛泠估摸着应是戌时。

自早上出门后,她便未再喝过一口水吃过一粒米,被拽着行了一段路,她便越发地觉得倦和累。

薛泠三人很快被带进一间屋子,那三个婆子给她们各扔了一套衣服,红彤彤的,像是喜服。

碧月被婆子扯到一旁装扮,说是装扮,确实也没做什么,不过是拿了盒胭脂给往碧月唇上和脸上涂了些颜色。

大抵是觉得薛泠和翠月两人不过是丫鬟,那婆子并未给她用,只凶狠狠地说了句把衣服换了,三个妇人便出去了。

薛泠走到门后,听到门上落锁的声音,便知道他们三人被关在这间屋子里面了。

他们倒是不怕她们能跑,落了锁后便都各自忙去了,门外连个守门的人都没有。

门是外面锁上的,关得并不严。

薛泠轻轻一拉,门便露出了一条缝。

她回头招了招手,示意碧月和翠月上来:“快过来,瞧瞧外面的布局。”

这个山寨是依山而建的,所见的房屋都是借着外围树林遮掩,寨子并不是很大,零落的木屋拢共就只有十一二间。

外面夜色太暗,只凭月色,薛泠几人什么除了木屋什么都瞧不出来,隐隐看到有人在走动。

不过不远处有很明显的光,薛泠猜想那多半是山贼议事的地方。

“少夫人,我们待会儿该往哪里逃啊?”

薛泠也不知道,她也是第一次上来,正当她想着这个问题时,只见左侧的一条小道上,有人端着什么出来。

“你们瞧见那条小道了吗?”

“瞧见了的,少夫人。”

“嗯嗯。”

翠月和碧月两人点着头,只见从那小道出来的人越走越近,离着约莫两三丈的距离,那几个人一旁有烛光透出来的屋子。

“他们进去的那地方,应该是他们议事的地方,或是聚集的地方,想来方才手上拿着的是些吃食。”

“即是吃食,那她们来路就是厨房,厨房应当有靠近水源,便是厨房不是在水源附近,我们也能顺着厨房的水摸向水源处。”

“若是溪流,我们便顺着溪流流向离开。”

“好,我们听少夫人的。”

碧月和翠月话音方落,外面突然就热闹了起来,一群的山贼突然从那有光的屋子里面出来。

薛泠惊了一下,“碧月、翠月,快把方才的衣服换上,记得届时寻机会穿上他们这里的人的衣服,就是穿不上,也要把这衣服脱了。”

红彤彤的一身衣服,瞧着就打眼。

“里面的衣服别脱了,就这样穿上。”

左右山里夜间并不热,甚至有些凉,薛泠在外面又套了件山贼他们要求她们穿上的喜服也不觉热。

外面的热闹声越来越大,薛泠手都是在发颤。

三人慌乱地把衣服穿好,门外便传来了门锁被开的声音。

随着“吱呀”的一声,门被推开,那热闹的人声更是清晰。

之前离去的那三个老妇人这次笑嘻嘻地走了进来,手上各拿了个盖头,走进来就往薛泠她们三人的头上盖了上去。

盖头盖上,薛泠什么都看不到,只觉得眼前漆黑一片。

身旁的老妇人在她耳边半是威胁半是哄地说道:“小娘子,过了今晚,你就是二当家的人了,知趣点,咱们这黑虎寨,往后你便能吃好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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