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玄夏国的现代都市小说《互换曝光后,双胞女帝非我不可:陆玄夏国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言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皆是震惊不已,看向陆玄的目光中充满了敬畏。陆玄站在点将台上,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从今以后,我便是你们的教头!我希望你们都能服从命令,刻苦训练,成为真正的精兵强将!若是谁敢阳奉阴违,别怪我不客气!”众人齐声应道:“是!”声音震天动地,响彻整个军营。陆玄看着眼前乱糟糟的操练场,眉头紧锁。这些士兵,一个个散漫不堪,毫无纪律可言,虽个别实力可以,但是这样的军队,上了战场岂不是送死?他大手一挥,喝道:“全部集合!”士兵们懒懒散散地聚拢过来,队列歪歪扭扭,像一条弯曲的蚯蚓。陆玄冷笑一声:“这就是你们所谓的集合?一群乌合之众!”他环视一周,目光如刀,刺得众人不敢抬头。“现在,给我按身高列队!十息之内完不成,全体绕着操场跑五十圈!”此言一出...
《互换曝光后,双胞女帝非我不可:陆玄夏国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众人皆是震惊不已,看向陆玄的目光中充满了敬畏。
陆玄站在点将台上,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
“从今以后,我便是你们的教头!我希望你们都能服从命令,刻苦训练,成为真正的精兵强将!若是谁敢阳奉阴违,别怪我不客气!”
众人齐声应道:“是!”声音震天动地,响彻整个军营。
陆玄看着眼前乱糟糟的操练场,眉头紧锁。
这些士兵,一个个散漫不堪,毫无纪律可言,虽个别实力可以,但是这样的军队,上了战场岂不是送死?
他大手一挥,喝道:“全部集合!”
士兵们懒懒散散地聚拢过来,队列歪歪扭扭,像一条弯曲的蚯蚓。
陆玄冷笑一声:“这就是你们所谓的集合?一群乌合之众!”
他环视一周,目光如刀,刺得众人不敢抬头。
“现在,给我按身高列队!十息之内完不成,全体绕着操场跑五十圈!”
此言一出,士兵们顿时炸开了锅,怨声载道。
“这新来的教头也太狠了吧?五十圈,跑不死也得脱层皮!”
“就是,以前赵猛教头在的时候,哪有这么严苛的训练?”
“我看这小子就是故意找茬,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陆玄充耳不闻,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
手中握着一根从路边折下的树枝,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地面,发出“笃笃笃”的声响。
十息时间很快过去,队列依旧杂乱无章。陆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看来,你们是选择跑五十圈了。”
士兵们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地开始调整位置,但为时已晚。
“开始跑!”陆玄一声令下,士兵们哀嚎着开始了漫长的五十圈“地狱之旅”。
接下来的日子,陆玄彻底颠覆了军营原有的训练模式。
他让人砍伐树木,打造了一批简易的单杠、双杠、木马等训练器材。
这些东西在这个时代闻所未闻,士兵们看着这些奇形怪状的玩意儿,一个个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这…这是什么东西?用来上吊的吗?”
一个士兵指着单杠,小心翼翼地问道。
旁边另一个士兵嗤笑道:“我看像是给猴子耍的玩意儿,咱们可是堂堂大秦士兵,怎么能玩这种东西?”
陆玄听到这些话,脸色一沉。
走到那个嘲笑的士兵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士兵吓得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说:“将…教头,我…我错了…”
陆玄一把将他推倒在地,厉声训斥:“从今天开始,这些就是你们的训练器材!我要把你们训练成真正的精兵强将!谁要是敢偷懒耍滑,老子就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说完,陆玄便开始按照现代军训的方法,制定了一套全新的训练计划。
每天清晨,士兵们都要进行长跑、俯卧撑、仰卧起坐等基础训练。
白天,则要进行各种器械训练,以及队列、格斗等技能训练。
晚上,还要学习兵法、战阵等理论知识。
这套训练计划强度极大,士兵们叫苦连天,怨声载道。
有些人甚至偷偷地溜出去喝酒赌钱,以此来逃避训练。
陆玄知道这些情况后,并没有直接惩罚他们,而是采取了一种更“有效”的方法。
他把那些偷懒耍滑的士兵集合起来,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他们表演才艺。
“来,给大家唱个小曲儿听听。”
陆玄指着一个满脸横肉的士兵说道。
那士兵一脸尴尬,支支吾吾地说道:“教头,我…我不会唱歌…”
“不会唱歌?那你会什么?跳舞?讲笑话?总得会点什么吧?”陆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那士兵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说话。
“既然什么都不会,那就给大家表演个倒立吃屎吧。”陆玄语气冰冷地说道。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士兵们都惊呆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士兵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教头饶命!教头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陆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哼一声:“现在知道求饶了?早干嘛去了?给我倒立!”
那士兵不敢违抗,只好乖乖地倒立起来。陆玄又让人拿来一桶污秽之物,放在他面前。
“吃!”陆玄厉声喝道。
那士兵脸色惨白,看着面前的污秽之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强忍着恶心,闭上眼睛,张开嘴巴......
“嗵!”的一声巨响。
陆玄猛地一脚,那只盛满污秽之物的木桶便如同炮弹般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后重重地砸在地上。
污物四溅,恶臭扑鼻。
他厌恶地皱了皱眉,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士兵。
语气森然如冰:“这次就饶了你。”
顿了顿,他上前一步,一字一句地说道:“但若再有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陆玄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我会把你的脑袋摘下来喂狗!”
士兵们一个个面如土色,噤若寒蝉。
亲眼目睹了陆玄的狠辣手段,都不敢心存侥幸。
偷懒的念头被彻底扼杀,训练场上弥漫着恐惧和紧张的气氛,每个人都卯足了劲,不敢再有丝毫懈怠。
除了体能训练,陆玄还注重培养士兵的团队协作能力。
他将士兵分成若干个小组,进行各种战术演练。
例如攻防演练、丛林作战、夜间突袭等等。
在一次模拟攻城战中,陆玄亲自上阵,扮演敌军将领。
他身穿黑色战袍,手持长剑,指挥若定。
“攻!”陆玄一声令下,“敌军”士兵如同潮水般涌向城墙。
守城的士兵们在陆玄的指导下,沉着应对,利用各种防御工事和战术,顽强抵抗。
战斗进行得异常激烈,喊杀声震天动地。
就在“敌军”即将攻破城门之际,陆玄突然下令撤退。
士兵们不解地看着他。
陆玄冷笑一声:“你们以为这就赢了?真正的战场上,瞬息万变,你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就在这时,一个传令兵飞奔而来,跪倒在陆玄面前,高声道:“报告教头,皇上急召!”
陆玄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夏国使臣咄咄逼人,再次以联姻为由向女帝施压,声称若不答应,两国邦交恐生变故。
女帝心中烦闷,却又不得不顾全大局,思虑再三后,立刻下旨召见了陆玄。
“夫...夫君,你,你回来了?”
女帝一只手撑着门框,努力维持着柔弱的姿态,心里把陆玄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这厮属狗鼻子的?怎么阴魂不散的!
陆玄看着眼前喘息的玉人儿,唇角的笑容狡黠。
“夫人为何脸色通红,呼吸急促?”
他坏笑着上前一步,一把搂住“谢婉莹”的纤腰,“莫非,是在想夜欢好的事?”
女帝浑身一僵,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登徒浪荡子!
她强忍着一脚踹飞陆玄的冲动,佯装娇嗔道:“夫君,青天白日的,可不许说浪荡话......”
陆玄不以为意,反而搂得更紧,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
“莹莹,为夫今日在朝堂上为你舌战群儒,力排众议,你若不给点表示,为夫可心绪不安。”
“表…表示?”女帝面色惨白。
这纨绔子弟,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陆玄凑到她耳边,暧昧发笑:“比如......让为夫好好疼爱你?”
“谢婉莹”的柔弱表情瞬间开裂。
白日宣欲,这陆玄真是......胆大包天!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平静:“夫君,你…你即将领兵出征,心思应当放在军功之上,怎能被儿女小事牵绊?”
陆玄挑起眉毛,仔细揉着“谢婉莹”的掌心。
果然没有武茧。
他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将怀里的人拥得更紧。
“莹莹,你怎么会知道我要领兵出征?莫非,莹莹你梦中悟道,学会未卜先知?”
他眼里冷意渐深,盯着“谢婉莹”的反应。
女帝一愣,妩媚的凤眸闪起慌乱。
“我......”她暗吸凉气,心念急转,
“是随从阿成说的,他怕我等得着急,特意来告知一声。”
陆玄啧笑一声,“是吗?”
女帝轻咳一声,明白多说无益,急忙扯开话题:“此去路途遥远,艰难险阻不少,你可得平安回来。”
陆玄笑容更深,为她轻撩起发丝。
“放心,为夫定能安然凯旋,保你下辈子性福无忧。”
女帝玉脸通红,再也忍不住,一拳打向他的胸口。
“好色之徒!”
陆玄握住她的芊芊玉指,“我若不如此,你又怎么活到至今?”
活到至今?
女帝紧皱眉心,心中顿感不对。
莫非…莹莹练功出岔了?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陆玄的大手又如游蛇般缠绕身躯。
女帝面容绯红,咬起粉唇。
“不行!”她忍无可忍,把人推开。
反应过来后,她全然愣住,连忙理起凌乱发丝,心念却一动。
夏国兵临城下,这厮受命于皇令,要训兵前往边境,现如今竟还半分不急,只顾着寻欢作乐。
莫非…其中另有隐秘?
她嗅到不寻常,强颜欢笑着又贴上去。
“事态紧急,你还与我欢乐,若误了练兵之时,就不怕陛下责罚?”
陆玄看她假笑,心里却乐开了花。
小样,还想套他的话?
他故作深沉,叹气抱住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此去前线,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归来,自然要与莹莹日夜相伴,才能解为夫心中郁闷。”
他暧昧低语,气息在女帝耳边流转。
女帝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一张脸滚烫至极。
她摁住想扇陆玄的巴掌,强撑起笑容。
“家国大事,不可耽搁,若你非要与我白日欢乐,罔顾边境大军,外人只怕会骂我‘红颜祸水’。”
陆玄只好吊儿郎当地躺在一边,“莹莹此话有理,可为夫正想送你一件大礼,若莹莹不愿为夫接近,此礼怕是也不该送了。”
女帝柳眉微拧,就他这种纨绔子弟,能给出什么好宝贝?
下一秒,她神色大变,心中惊慌。
陆玄展出手里的玉佩,玉佩通体碧绿,雕工精美,凤纹自玉边环绕直上,气势滔天。
正是先帝留给她的国宝之物!
她不动声色,接过玉佩便仔细端详。
玉佩的手感、纹路,甚至背面细小的划痕,都和她丢失的玉佩完全一致!
陆玄忽然拿出此枚玉佩,莫非......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
她面无表情,强作镇定地将玉佩收好。
“多谢夫君。”
她的惊色微不可查,却仍然被陆玄瞥见。
陆玄心有思索,面上笑了笑。
“能让莹莹高兴就好——对了,夜里我还有事,先出门一趟,晚点再回来陪你。”
女帝见他要走,松了口气,连忙把人推出门口,“好,我等你回来。”
陆玄无奈被推出房间,他前脚刚走,女帝后脚就关上房门。
暗色之下,她的假笑陡然阴沉,向阴暗处轻抬手。
暗卫俯首行出,“陛下有何吩咐?”
“给朕盯着陆玄,看他有何异常。”
“是。”
暗卫领命而去,女帝在殿内来回踱步,心中焦躁不安。
那玉佩,是试探,还是警告?
不多时,暗卫匆匆来报:“娘娘,陆府外来了几个公子哥儿,鬼鬼祟祟地把陆公子叫了出去,说是去......去‘醉春楼’。”
“醉春楼?!”女帝勃然大怒。
这登徒子,方才还对她甜言蜜语,转眼就去了蜜色酒楼,此番浪举,怎么对得起莹莹!
“更衣,朕要去捉奸!”
......
夜幕降临,醉春楼灯火通明,莺歌燕语,脂粉弥漫。
女帝一身男装,隐藏在暗处,看着往来三教九流,心中冷笑。
这纨绔子弟,果然是本性难移!
她悄悄混了进去,径直奔赴陆玄所在的包厢隔壁,就运起内力,隔墙偷听。
“陆兄,你这次领兵出征,可是立功的大好机会啊!到时候加官进爵,荣华富贵必然享之不尽!”公子哥儿高声谄媚,笑容如狗腿。
“那是自然!”陆玄摇着折扇,“来日,我若身居高位,必然不会忘了诸位兄弟。”
众人惊喜不已,一哄而上就给陆玄倒酒。
“有陆兄此言,咱们为你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惜。”
他们谄媚膜拜,暗中的女帝已翻起白眼。
就凭你一个混迹花楼的纨绔子弟,也配立功?
她轻嗤起来,屋内的几人已醉上心头,开始胡言乱语,句句粗俗不堪,听得她眉头紧蹙。
她越听越烦,再也忍不下去。
不知廉耻,恶心至极!
女帝深吸几口气,起身就想要进门教训,却突然听见陆玄低声道:“行了,别扯这些没用的了,把账本拿来。”
账本?
女帝一愣,这青楼里,能有什么账本?
只听几本册子落地,包厢内,陆玄便翻开账本,认真查看,提笔勾画。
“这......在干嘛?”
听到毛笔划过纸张声响,女帝心中疑惑。
这浪荡子又要搞什么鬼?
“陆公子,这次的收益成倍上涨,咱们的生意还真是越做越大!”
“若非公子想出赚钱点子,咱们又怎能分上一口肉?还不多谢陆大哥!”
一群人连忙道:“多谢陆大哥!”
陆玄抬手制止,“客气话大可不必,先把分红拿来,我要凑军饷,上前线。”
军饷?!
女帝心中一惊。
来醉春楼,竟是陆玄筹集军费的幌子?
羞愧和自责如潮水般涌来,女帝心绪复杂。
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错怪了陆玄,误以为陆家想趁她根基不稳,暗中发难。
却不曾想,他竟一心为国,还自掏腰包凑军饷。
陆玄刚松了口气,又有滚滚巨石从天而落。
他眉心一拧,周身戾气横生。
竟然还没杀完!
自从踏上前往边境的路,数道生死关卡就如潮水涌来。
若他没能习得武功,恐怕现在早就死了。
他心里觉察出一丝不对,挥刀下令:“都后退!”
数个兵马拼命向后撤,但巨石已落,重重砸地之时,地面陷入深坑。
周围人仰马翻,陆玄神色阴沉,身影自巨石间闪过,踏马就直上悬崖。
刀光与猛拳打下,无数巨石自半空碎裂。
山崖之上的黑衣人都拧紧眉心,面面相觑。
“不愧是洛玉衡的儿子,果然天赋超群…”
年轻之人刚吐露这句话,旁边的中年人先翻起白眼,往崖下啐去唾沫。
“天赋超群又如何?就他这纨绔子弟,只会吃喝玩乐,白白浪费天赋,武学经验更是不足,迟早死在战场之上。”
“不错,与其将他的人头给夏国,不如让咱们先斩他的首级,领功取赏!”
话音落地,几个中年人不再等待,自山崖上一跃儿下。
其他人正要跟上去,青年男子却掀起折扇,幽幽道:“你们若想跟他们一块送死,在下定不阻拦。”
几个年轻人沉思片刻,迈出的步伐终是收了回去。
陆玄踏碎最后一块巨石,落地之时,身后也传来异动。
他冷眼扫去,剑光已出鞘,“我乃陆相之子,奉命前往夏国边境,你们胆敢阻拦,就不怕被陛下清算,身首异处?”
“身首异处?”中年人狂声嗤笑,一把大刀扛在肩上,“陛下根基不稳,陆相年事已高,等你陆家死得一干二净,我看谁能让咱们‘身首异处’!”
陆玄笑出了声,眼里写满轻蔑,“蠢货,妄想动陆家,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中年人一愣,怒极反笑,刀指陆玄。
“狂妄自大!待会儿斩你四肢,取你头颅,你就知道‘老实’二字怎么写——来人,动手!”
“是!”
众人应声呵下,举起砍刀就往前冲。
陆玄握紧刀柄,神色如冰,内力运转数个周天。
赶回来的赵猛见到这一幕,惊得瞪大眼,“快护教头!”
他急忙下令,众兵匆匆冲上前,正要阻拦。
陆玄却闪身而过,内力暴涨,一剑寒芒直抵中年人的脖子。
中年人的砍刀才刚刚举起,察觉脖颈上的冰凉,脸色骤变。
前方的几个黑衣人,已愣怔倒地,鲜血直喷天际。
一时间,血流成河。
中年人陷入呆滞,嘴唇颤抖着蠕动,“你…怎,怎么会!”
在场云集的,皆是江湖高手。
不说无人可敌,但也斩过百人头颅,败绩稀少。
在一个纨绔小白脸面前,竟然不出三招就被灭了!
他双腿发软,瞳孔都在震颤。
“你…你究竟修了什么功法!”
陆玄轻笑起来,手中剑刃用力,划破对方一片肌肤。
“败者可没资格问话。”
中年人咽起口水,利刃在前,哪里还敢多嘴。
陆玄与他四目相对,杀意森寒无比,如同已杀过人的阎王爷。
“你是何人派来?”
中年人瑟瑟发抖,“我,我......”
陆玄没有耐心,一剑斩断他半只手臂。
“啊——”
惨叫声响彻山谷,围观的人都吓得面色苍白。
就连山崖之上,静静看戏的各队人马都神情大变。
此子下手利落,见血不惧,远不像传言那般的废物啊!
陆玄似有所感,抬眸看向山崖旁边,无数黑衣人瞬间隐入丛林。
一切风平浪静,陆玄却扬起笑意。
果然,来的不止一路人。
既然如此,今日就要大肆立威,让他们短时间内不敢再轻举妄动,也能省去不少麻烦。
想通这点,陆玄下手更加干脆,一剑又剜掉中年人的舌头。
猩红舌头在地上弹跳不止,中年人的惨叫更加剧烈,彻底跪在地上。
“老实交代,我还能放你一马,但你要是死不肯说,人彘猪厕,便是你的下场跟归宿。”
陆玄声音阴冷,听得中年人肩膀狂颤。
“我…我说!是,是——”
“呲!”
利箭自崖边袭来,精准刺中他的咽喉。
中年人黄牙大嘴张得巨大,还未反应过来,就倒在地上。
他拼命倒吸气,但毫无作用,不过数秒,瞳孔便已向外扩散——彻底逝去生机。
陆玄抬眸看向崖边。
山崖之上,仍然寂静无声。
陆玄轻挑眉头,眼里浮起笑意。
中年人一看就是江湖人士,若要审讯,恐怕也问不出关键之物。
他照例询问,不过是借口杀人罢了。
却没想到,山上的人如此着急,连片刻钟都不给他。
不过也好,省得他主动了结人命,反倒脏了剑。
他对士兵挥挥手,高声道:“把他们剁了扔进野狗岭——从今往后,若还有谁不长眼,招惹陆家子弟,下场皆是如此。”
言罢,他冷笑向山崖上扫去一眼。
众士兵从未经历过如此惨状,还面色惊恐,“…是。”
其中,赵猛更是慌的一匹。
靠!他知道陆教头猛,但没想到这么猛啊!
身如闪电,拳击巨石,手砍四肢,气势威严,一如杀神白起降世!
他想起初遇陆玄时的放肆,心中猛跳。
早知如此,他当初干嘛要招惹陆教头啊?
他怒拍自己的眼睛,崩溃喃喃:“赵大傻,你不长眼啊!”
陆玄路过他身边,听见这话,悲悯地拍拍他肩膀。
“没关系,大傻,你虽然眼神不好,但也没有脑子。”
“啊?”赵猛愣住,半天没反应过来。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远处,几个胆大的士兵已动起手,三两下斩了中年人,扔向旁边的野狗岭。
陆玄这才满意,翻身上马道:“继续前行。”
众人面面相觑,走的步子整齐划一,震地有声,不敢再有半分吊儿郎当。
崖上,江湖流派之人皆黑了脸色,见陆玄走远,都不敢跟上去。
青年男子冷笑一声,摇着折扇,幽幽隐入山林。
“倒让我错判这小子的本事了,来日,必有他好受的。”
见他离开,其他人也相继迈步,不愿再多留。
唯有一道红衣人影眯起凤眸,浅声呢喃:“天罡战气......”
她再也坐不住,猛地起身来,却不小心碰倒了酒杯。
“啪”的一声脆响,惊动了雅间里的人。
“谁!”
众人匆忙走出包厢,一眼就看到了乔装打扮的女帝。
他微微一愣,随即,笑容逐渐意味深长。
“莹莹怎么来了?”
女帝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解释。
“我......我,想你了,才偷跑过来看看。”
“哦?我这才刚离开,你那么快就想了?”
陆玄走到女帝面前,牵起女帝的手。
“莹莹,为夫最近得了一把焦尾古琴,音色清亮,今日你正好过来,不如弹奏一曲,让大家见识一下夫人的绝世才艺?”
陆玄温柔笑着,眼里充满宠溺。
女帝脸色一沉,下意识后退半步。
“本宫手艺生疏,恐扫了大家的雅兴。”
她眼神闪烁,不敢直视陆玄,只想尽快离开醉春楼。
此地是烟花巷柳,她乃皇室公主,怎能多留此地?
“莹莹,为夫一片好心,你既然不喜欢,那我便将琴烧了。”
陆玄故作叹息,转身就要烧琴。
女帝暗吸凉气,若烧琴闹出动静,岂非更多人看她笑话?
陆玄明摆着是把她担上火架!
她心中暗骂陆玄,面上却不得不挤出笑容:“只是......以本宫的琴艺,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无妨。”
陆玄大手一挥,牵着她就往外走。
“今日来的都是自己人,弹得好坏无所谓,开心最重要。”
这变故突如其来,让她措手不及,不知道这小子究竟想要做什么。
女帝被他拉着,一路来到了醉春楼最奢华的秀音阁。
秀音阁内,珠帘翠幕,香风阵阵,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雕龙画凤的焦尾古琴摆放在中央,更添了几分雅致。
陆玄将她按在琴凳上,柔声道:“莹莹,快试试此琴的音色。”
女帝环顾四周,周围热闹非凡,让她更加烦躁,
眼看众人都兴致勃勃,女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情绪。
此刻的她,进退两难。
女帝暗叹一口气,事已至此,只得硬着头皮开始弹奏,纤纤玉指拨弄琴弦。
她指法生疏,弹出的曲子断断续续,如同呦呦鹿鸣一脚跌进深沟,魔音贯耳,难听至极。
一曲终了,场面寂静无声。
“噗嗤…”一个公子哥笑出声。
陆玄当即瞥去,对方吓得赶忙闭嘴,退居后位。
女帝连连咳嗽,偷偷看向陆玄,就见他嘴角含笑,眼神中满是赞赏。
他率先鼓掌赞叹:“妙,莹莹的琴艺,果然别具一格,堪比天籁。”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赞美之词如潮水般涌来。
“公主的琴音,宛如天籁之音,令人如痴如醉!”
“是啊,小的从未听过如此动人的曲子!”
“公主的指法,行云流水,出神入化,实在厉害!”
女帝听得一头雾水,这些人莫不是耳朵出了问题?
她弹得什么样,心里可是清楚得很。
“哈哈哈......”
陆玄笑着大步走上台,揽起女帝的腰肢。
“莹莹,为夫今日甚是高兴。”
陆玄这“恩爱”秀得众人措手不及。
楼上楼下,原本喧闹的醉春楼此刻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片刻之后,窃窃私语声如春雨后的竹笋,无尽蔓延。
“我没看错吧?驸马竟然当众搂着......公主?”
衣着华丽的公子哥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可不是嘛!这陆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在醉春楼如此放肆!”。
“嘘!小声点!不要命啦!驸马之事,岂容我们议论?”
他同伴一把捂住他的嘴,紧张地四下张望。
楼下的议论声虽然细微,却清晰地传到了陆玄的耳中。
他嘴角的笑意更深,搂着女帝的腰肢手更用力。
“莹莹,你看,大家都羡慕咱们呢。”
女帝笑容僵硬,“呵呵”直笑。
却不料,下一秒,温热吐息落下。
陆玄在她的脸上印入一吻。
这下,醉春楼彻底炸开了锅。
女帝连忙推开,眼里却满是寒光。
她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被一个臣子如此戏弄,简直是奇耻大辱!
她咬紧牙关,用眼神警告陆玄。
“身在醉春楼,你最好适可而止。”
陆玄却依旧笑得春风得意。
“好,时候不早了,那咱们回府吧。”
说罢,他不由分说地搂着女帝,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醉春楼的喧嚣远去,只有“踏踏踏”的马蹄声回荡。
......
刚回到府中,陆玄就被一脸严肃的洛玉衡堵在了门口。
“玄儿,你给我过来!”洛玉衡语气不满,一脸严肃。
陆玄心中咯噔一下。
醉春楼的事怕是瞒不住了。
他硬着头皮走向洛玉衡,挤出一丝笑容:“娘,您找我?”
“你今日在醉春楼,当众对公主又亲又抱?”洛玉衡神色锐利发问,紧盯着陆玄。
陆玄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娘,都是谣言。”
“谣言?此事一夜间都传遍京都,你还敢说狡辩!”
洛玉衡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
“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老娘我?”
陆玄心中叫苦不迭,这老娘平时看着慈眉善目的,发起火来,竟比女帝还可怕。
“娘,儿子冤枉。”陆玄叫屈。
“儿子都是为了稳固朝局,朝中那帮老狐狸,日日弹劾我与婉莹不够恩爱,若不让他们睁大眼看看,他们又得生出许多风波。”
洛玉衡狐疑地打量着陆玄:“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陆玄信誓旦旦,“娘,您就信我一次又如何?”
洛玉衡沉吟片刻,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玄儿,娘知道你心中有抱负,想去边关建功立业,但你也要顾及公主的颜面,顾及皇家体统!你如此轻浮,怎能担此重任?”
陆玄心中一动,看来亲娘已经知道自己想去边关的事了。
他连忙顺着洛玉衡的话说道:“娘,儿子以后一定谨言慎行,只是,领兵护卫边境一事,还请娘成全。”
洛玉衡摇了摇头:“你想去边境,也得过了我这关才行。”
“娘,您要儿子做什么?”陆玄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从明日起,学会刺绣!”
说着,便将一块布帛扔给了陆玄。
“刺绣?!”陆玄眼皮一跳,“娘,您没搞错吧?让我一个大男人学刺绣?”
“你若不想学,边关也不必去了。”洛玉衡脸色一沉。
陆玄无奈叹气:“儿子没有这意思,只是…儿子粗手粗脚,怕是学不会。”
“学不会也得学!”洛玉衡冷哼一声,“什么时候学会了,什么时候再去想边关的事!”
陆玄欲哭无泪,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堂堂驸马爷,却只能开始学起了刺绣。
绣花针在绣布上穿刺,几下就扎得他鲜血淋漓。
“嘶。”陆玄疼得他龇牙咧嘴。
“驸马爷,您没事吧?”一旁的绣娘吓得脸色煞白。
“没事,小伤罢了。”
陆玄摆了摆手,心中却暗自叫苦。
这刺绣比上战场还难啊!
夜已深,陆玄拿着满是血迹的布帛,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卧房。
“莹莹,我回来了。”
陆玄推门而入,见女帝正坐在那看书。
“啊?夫君…你回来了。”女帝放下书,紧张地看了他一眼。
陆玄一股脑扑到床上,将布帛顺手扔到枕头边。
“今日怎么这么晚?”女帝略带疑惑地问。
陆玄伸出满是针眼的手:“娘要我学刺绣,莹莹,你看,我的手都快废了。”
女帝看着陆玄伤痕累累的手,心中暗爽,又故作担心:“娘这是何意?夫君,我给你吹吹。”
陆玄无奈抱住女帝,枕上她的雪白膝盖。
“莹莹,为夫累啊......”
他顿了顿,语气忽然无比暧昧。
“莹莹,你看我如此辛苦,是不是该好好补偿我一番?”
陆玄的目光灼灼,紧盯着女帝,嘴角掀起坏笑。
女帝愣了一下,随即脸色通红:“夫君,我近日身体不适,还是......”
陆玄不悦地起身,无奈摇头道:“既然莹莹身体不适,那就算了。”
他本就无心弄事,只是恶意挑逗。
眼见女帝毫无反应,他也累得不愿多说,叹着气就闭眼休息。
......
这一夜,陆玄睡得格外香甜。
翌日清晨,陆玄睡得神清气爽,只觉浑身舒畅。
他伸起懒腰,掌心却意外触到一片柔软。
女帝猛地惊醒,看到近在咫尺的陆玄,玉脸通红无比。
她一把推开陆玄,慌乱下了床。
“夫君,你......你干什么!”女帝羞愤地瞪着陆玄。
陆玄一脸无辜:“莹莹,以往都贴身了无数次,怎么今日如此害怕?”
女帝看他一脸无辜,忽地反应过来。
现如今的她,是文华宫之主,而非皇城女帝。
她咬了咬牙,“夫君,本宫…我只是做噩梦了......”
陆玄浅笑一声,捏起她的柔软柳腰,“是真的做噩梦,还是害羞了?”
女帝不动声色,推开他的手,“你不是还要去学刺绣吗?还不快起身,若误了时辰,阿娘又得说你。”
他叹了口气,又是刺绣......
但任务重大,他得赶紧学会才好。
“你说得对。”
陆玄生无可恋地道完,便穿好衣服。
“今夜,为夫再好好陪你。”
女帝又羞又怒,晶莹玉脚在地上乱蹬。
放肆!
迟早有一日,她要陆玄好看!
......
绣房之内,绣娘们早已等候多时。
他硬着头皮,拿起绣花针,无奈学刺绣。
又是一声倒吸凉气,“嘶!”
不出意外,陆玄再度扎到了手指,疼得他紧皱眉头。
绣娘们吓得面面相觑,小心翼翼道:
“驸马爷,要不......今天就到这儿吧?”
陆玄本就烦躁,听到这话,更是心烦:“不必,早日学成,就能早日脱离苦海。”
他揉揉额角,又继续和绣花针较劲。
没过多久,大片鲜血滴落绣布,布帛上的针脚依旧混乱。
“啧。”
陆玄忍无可忍,被气笑了。
从前不觉得刺绣艰难,如今亲手一试,真是让他怒极反笑。
他无奈冷脸,心烦气躁,随手一甩,意外将布帛扔进了火盆。
火盆里的火苗舔舐着布帛,发出噼啪的声响,一股焦糊味弥漫在绣房里。
陆玄吓了一跳,正要拿起绣布,却察觉不对。
火苗吞噬绣布,边角处却露出奇异纹路。
他心中一动,抬手屏退下人,“你们先下去。”
众人连忙退下。
等人走光之后,他才捡起绣布,小心挑开烧焦的部分。
随着焦黑的布帛碎片剥落,隐藏在绣布之下的纹路逐渐显露,如奇异图画,以鎏金所制,被火灼烧后还熠熠生辉。
陆玄心头一震,熟悉感涌上心头。
他仔细回忆,脑海中闪过片段,便恍然大悟。
在现代时,一些兵法与武功的记载,正是如此一般。
也怪不得洛玉衡逼迫他学刺绣。
原来是担忧武功出世,怕隔墙有耳,皆来抢夺。
便送他绣布,让他自行参悟。
想到无上功法,陆玄呼吸急促,将布帛从火盆里取出,仔细地清理灰烬。
布帛上,一半是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记载着一部兵法奇书《战国兵法》,另一半则是一幅幅奇特的图画,配以简短的文字说明,赫然是一套名为《天罡战气》的绝世武功。
陆玄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开始研读起《天罡战气》。
这套内功心法博大精深,远超他以往所见的任何武功秘籍。
他贪婪阅读,每一个字,每一幅图,都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
不知过了多久,陆玄终于将《天罡战气》的第一层心法牢记于心。
他盘腿而坐,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内力自经脉间运转。
一股暖流自丹田而起,沿着经脉缓缓流动,最终汇聚于灵台之上。
暖流所过之处,周身的酸痛消失不见了,手指血珠不再溢出,全身都畅快无比。
“成了。”陆玄猛地睁开双眼,一抹精光闪过,心脏砰砰直跳。
这《天罡战气》比他想象中还要神奇。
仅仅修炼了第一层,就让他感到体内真气充盈,力量如潮水般涌动。
他握紧拳头,忍不住低声赞叹:
“不愧是绝世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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