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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死重生,全皇朝下跪求原谅慕云卿沈若薇 番外

云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慕云卿惊怒交加,脸色好不难堪,沈若薇这是动真格的了?先前还气焰嚣张得很,目下却半晌也吐不出一个字眼来,憋得在原地涨红了脸。沈若薇这席扫他颜面的话一出,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寻思昨儿个刚花了大价钱,今儿来是想自沈若薇处得些便宜,不说盈利与否,至少也要捞回本钱吧。可沈若薇偏不顺从他的心意,放狠话刁难他。“沈若薇,你们靡芳斋就是这么开门做生意的?照你这般小心眼,甭说不招男人喜欢,我看靡芳斋也时日无多了!”慕云卿的胸口起伏不定,显是气得不轻,从鼻孔发出重重的一声冷哼,随即转身走过去坐回了之前那个位置,仰头灌了一大口茶水。反观沈若薇,却是气定神闲,“慕二世子敢情这是在找茬?我靡芳斋可不怕你的诅咒。”“不是叫我来的吗?”慕云卿越说越气,陡然站...

主角:慕云卿沈若薇   更新:2025-01-23 17: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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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云卿沈若薇的其他类型小说《惨死重生,全皇朝下跪求原谅慕云卿沈若薇 番外》,由网络作家“云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云卿惊怒交加,脸色好不难堪,沈若薇这是动真格的了?先前还气焰嚣张得很,目下却半晌也吐不出一个字眼来,憋得在原地涨红了脸。沈若薇这席扫他颜面的话一出,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寻思昨儿个刚花了大价钱,今儿来是想自沈若薇处得些便宜,不说盈利与否,至少也要捞回本钱吧。可沈若薇偏不顺从他的心意,放狠话刁难他。“沈若薇,你们靡芳斋就是这么开门做生意的?照你这般小心眼,甭说不招男人喜欢,我看靡芳斋也时日无多了!”慕云卿的胸口起伏不定,显是气得不轻,从鼻孔发出重重的一声冷哼,随即转身走过去坐回了之前那个位置,仰头灌了一大口茶水。反观沈若薇,却是气定神闲,“慕二世子敢情这是在找茬?我靡芳斋可不怕你的诅咒。”“不是叫我来的吗?”慕云卿越说越气,陡然站...

《惨死重生,全皇朝下跪求原谅慕云卿沈若薇 番外》精彩片段

慕云卿惊怒交加,脸色好不难堪,沈若薇这是动真格的了?
先前还气焰嚣张得很,目下却半晌也吐不出一个字眼来,憋得在原地涨红了脸。
沈若薇这席扫他颜面的话一出,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寻思昨儿个刚花了大价钱,今儿来是想自沈若薇处得些便宜,不说盈利与否,至少也要捞回本钱吧。
可沈若薇偏不顺从他的心意,放狠话刁难他。
“沈若薇,你们靡芳斋就是这么开门做生意的?照你这般小心眼,甭说不招男人喜欢,我看靡芳斋也时日无多了!”
慕云卿的胸口起伏不定,显是气得不轻,从鼻孔发出重重的一声冷哼,随即转身走过去坐回了之前那个位置,仰头灌了一大口茶水。
反观沈若薇,却是气定神闲,“慕二世子敢情这是在找茬?我靡芳斋可不怕你的诅咒。”
“不是叫我来的吗?”慕云卿越说越气,陡然站起身来,高声质问。
“我让慕二世子过来,也没说要送你东西啊,我是请慕二世子过来照顾我生意的,慕二世子不乐意就罢了,可以自行离去,这样就诅咒我们靡芳斋未免有小气之嫌。”
沈若薇嘴比刀子还利,她见招拆招,慕云卿攻击她的话尽数原封不动的巧妙驳回。
慕云卿急怒攻心,快步走至沈若薇的对面,两人近在咫尺,“沈若薇,你敢耍我?!”
掌柜的不禁暗暗替沈若薇捏了一把汗,真怕慕云卿逼急了会动手动脚。
虽说是他惹怒东家在前,可东家到底是名女子,又不会武功。
沈若薇不疾不徐,淡淡笑道:“我没有捉弄世子,是诚心请你过来买东西的,我猜世子不喜欢我,三翻四次将我拒之门外,莫非是有别的意中人?”
“你就是故意的,想让我中你的奸计,送你礼物,门儿都没有!沈若薇,你是不想跟我好了是吧?以后可别哭着来求我,就算你跪在我们宁远侯府门口三天三夜,我也决不会心慈手软。”
慕云卿下不来台阶,绝口不提他的意中人程蒹蒹,心虚的对着沈若薇又是一番大言不惭的恐吓。
沈若薇只觉好笑得很,他慕云卿何时对她心慈手软过?
为博程蒹蒹一笑,他什么都做得出来,从没把她当作一个有血有肉的女子,不知她也会疼也会哭。
只一心装着程蒹蒹,时常忽略她的感受。
“慕二世子怎么越说越离谱了,你不买就走,我也没拦着你呀?难不成你还要为这么点小事在我店里撒泼打滚?”
沈若薇笑出了声,全程她皆脾气温和,言笑晏晏,慢条斯理的同慕云卿这等想施展吃干抹净工夫的泼皮无奈用心周旋。
“你......”
慕云卿气得发抖,指着沈若薇半晌没组织出反击的言语,鼓着眼睛恶狠狠的扫了一圈店铺里伙计。
伙计们赶紧的低下头去,不理会慕云卿凶的神恶煞。
“慕二世子还愣着干什么?要么出钱,要么出门,你赶紧的自己选一个。”沈若薇好整以暇的继续刺激他,一手叉腰,一手摸着下巴,笑眯眯的看好戏。
无论今次慕云卿作何种抉择,他都落不到好。
沈若薇就爱看慕云卿出丑,前世她为慕云卿做过太多的事情,还落不得半点好处。
慕云卿因着事先答应过程蒹蒹要在靡芳斋买些上佳的的香料送她,他不想在心上人面前爽约,就此颜面扫地。
沈若薇这里又不如他所愿,慕云卿一时间骑虎难下,硬着头皮咬牙承受,打算破财挽回自身面子哄程蒹蒹开心。
“买就买,就你将才拿的那香料给我装一份,但沈若薇你给我听好了,我买来也不会是送你的,扔了也不会送你!”
慕云卿的话冰冷彻骨,从前的她听了会伤心难过,现在的她只觉对方幼稚且缺德。
不过她钱赚到手了,慕云卿废话再多又如何?
沈若薇正待开口回应,就眼尖的瞟到门外的程蒹蒹伙同她的小姐妹前来逛街。
恰好撞见了这一幕。
沈若薇灵机一动,不由使坏推波助澜,“慕二世子,你这香料如果是买来赠送给心悦的女子,只怕是不怎么上得了台面,这款香料是我店里最为大众的款式,足够便宜。”
她这话是故意的,意在刺激慕云卿多多消费,不能让他白来一趟,得刮刮慕云卿身上的油。
从前她在慕云卿那里可是耗费了不少的银子,而今是时候连本带利的一步步讨要回来了。
慕云卿呆住,贵的岂不更费钱?
便宜的又的确好像拿不出手不说,还有损他世子的威风阔绰。
沈若薇转首便拿了货架上一份昂贵香料,笑对慕云卿,其实她主要是介绍给往里凑来的程蒹蒹听的。
“慕二世子,这种香料名唤舒悦香,是我们店里数一数二的好香料,你闻闻看怎么样?”
慕云卿还在犹豫期间,程蒹蒹就已站到了他的身侧,接下了沈若薇的舒悦香鼻尖一嗅,爱不释手,满意得不得了。
“慕二世子这是要送表姐的吗?我也很喜爱这种香料,厚颜想向慕二世子讨要一份人情,不知慕二世子能不能看在表姐面子上,也多买一份馈赠于我?”
程蒹蒹也想要,她说得分外高明,是看在沈若薇这层表亲的缘故,妹妹似的顽皮的眨了眨眼睛,期待的看着慕云卿。
为了不落面子,慕云卿咬牙买下,还掏银子买了两份掩饰他和程蒹蒹的奸情。
只有沈若薇心知肚明,程蒹蒹目前的身份不便暴露出她跟慕云卿互生好感,处于交往之中。
但不明就里的旁观者始终觉得这是沈若薇对慕云卿爱而不得的愤怒,是想以此高价来威逼慕云卿,给他个下马威呢。
慕云卿掏钱拿着两份香料在手,自信满满的攻击沈若薇。
“我说沈若薇,你别以为这点香料就能难倒我?我们宁远侯府财大气粗,别说这点香料了,就是你靡芳斋,我们也买得下来!沈若薇,我就是不喜欢你,你能耐我何?你使这点小把戏,不就是想引起我的关注?”

沈知薇死在青楼那天,是慕云卿成婚的日子。
原本她并不相信,慕郎明明说过,只要忙完府中事务,就会亲自来青楼赎她。
可在漆黑潮湿的暗房中,她听到了大街上喜庆的锣鼓声,妈妈为了让她死心,打开了暗房的窗户,亲眼看见红妆十里前骑着高头大马的新郎,便是她心心念念的慕云卿。
“他真的成婚了?和谁?他不是说非我不娶吗?”
妈妈仿若听到了什么绝世大笑话,讽刺道:“非你不娶?你个青楼女,连最下等的男人都不会娶你,更何况是高高在上的宁远侯?”
“你若听话乖乖去接客,说不定遇见个富贵人,慈悲心把你赎出去当个美妾或通房,你后半辈子也算有个依靠了。”
八抬大轿行到窗下,不知是不是故意,轿帘被掀开一角,里面的美娇娘挪开扇子朝楼上看了一眼。
沈若薇恰巧与其对视,一个洋洋得意,一个震惊不已!
程蒹蒹?她的表妹!
慕郎竟然娶了她的表妹!
巨大的刺激让沈若薇忘记伤痛,发疯的冲到门口,撞开所有守卫夺门跑了出去。
她跑到街上,冲向娶亲队伍大声的喊:“慕郎!我是若薇!你不是说要来赎我,不是说非我不娶的吗?”
“我为了让你坐上宁远侯之位,替你担罪入了青楼,为了守清白身等你来赎我,日日被鞭打受刑,如今你怎么能背弃我娶别人!”
“程蒹蒹,我待你哪里不好?姑母丧夫带着你投奔齐国公府,一住便是十年,十年来吃穿用度甚至超过我这个嫡小姐!我待你如亲妹,现今你抢我夫婿怎么对得起我!”
沈若薇的跌跌撞撞和大喊,让迎亲队混乱不堪,周围人议论纷纷。
妈妈带人追了出来,将捣乱的沈若薇摁倒在地,拳脚想加打的她鼻青脸肿、如同烂泥。
高马上的慕云卿只冷冷看着,眼神中别说怜悯甚至带有浓浓的厌恶。
正在妈妈要将人带回时,花轿中的新娘突然开了口。
她遮着扇面缓缓下了轿,走到满脸是血意识不清的沈若薇面前,伸出纤玉的手指用帕子为她擦脸。
“我虽不认识她,但见其如此也着实可怜。”
“望妈妈将人带回去后也莫要动刑了,就当替我积福报。”
程蒹蒹的善良大度瞬间赢得周围人的赞赏与美名。
可在私下仅二人能听到的距离中,她却得意讽刺的对沈若薇道:“表姐,你真是太蠢了!慕郎为了争宁远侯之位杀了自家大哥,为了哄你替他担罪,才承诺说会赎你娶你。”
“这么多年来,难道你看不出他始终都未喜欢过你吗?偶尔哄着你,也是看在你母亲是第三大族秦家之女的面子上。可惜你母亲几年前已经死了,你弟弟战死边关,无人为你撑腰,你的后半生只能在这青楼度过了!”
对方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在生生割着沈若薇的心,她浑身发抖,目眦决裂,却早已没有了反击的能力。
六年!她喜欢了慕云卿六年!为他付出那么多,却始终捂不热他的心。
原本高高在上的国公大小姐,却沦为了万人唾弃的青楼之女,一切都是因为她太蠢了!
沈若薇万念俱灰,被妈妈带回青楼暗房,当夜便气急攻心惨死在房中。
临死之前,她脑海里都是慕云卿和程蒹蒹的脸,恨不得将他们撕碎吞进肚子里。
如果重来一世,她必定不会重蹈覆辙,定要将这对渣男贱女拆骨入腹,要他们不得好死!
“小姐,‘金皇’那样稀有珍贵,你怎么就如此轻易给了宁远侯二世子啊?”
浑身剧痛恍若还在,沈若薇睁开眼,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恍惚一瞬。
她竟真的重生了。
重生到了四年前的皇家秋猎。
这是皇上为世家子弟准备的赛场,一年一次,论猎记功,功高者有赏。
而金皇,则是一种古鸟,因周身金黄色而得名,叫声动听悦耳,通人性,会拟声,极其稀有罕见。
皇帝曾放言,若谁抓住“金皇”献之,可得一心愿。
上一世沈若薇因缘得此鸟,却为讨慕云卿欢心献给了他,谁知慕云卿转手送给了她的表妹程蒹蒹。
程蒹蒹用此鸟为她母亲换了个诰命,身份瞬间不同,也成为了她日后嫁给慕云卿的巨大助力。
“慕云卿往哪儿去了?”
丫鬟织锦愣了愣,这是她第一次听自家小姐称呼慕世子全名。
平时都是称云卿或者慕郎的。
“慕、慕二世子往那边去了。”
织锦指向一条路,沈若薇提着衣裙大步朝那路走去。
没走多远,沈若薇便看见了慕云卿的身影,此时他身边站着粉裙罗鬓一女子,弱柳扶风,好一派楚楚可怜的模样,便是她的表妹程蒹蒹。
“小姐,慕二世子怎么把‘金皇’送给程表小姐啦?那,那明明是您送给他的。”
后面的话织锦说的唯唯诺诺,毕竟以前她若说慕二世子半句不好,自家小姐便会生气的训斥她。
沈若薇冷嗤一声,目光冰寒而怨恨:“那就过去要回来。”
“啊?”
不等织锦反应,沈若薇便已大步朝那男女走去。
边走边大声说:“慕二世子,我突然反悔,不想把这‘金皇’送与你了。”
慕云卿蹙眉,一张俊朗的脸透着被打扰的不悦与厌烦。
这个女人发什么疯?难道是看见他把“金皇”送与蒹蒹生气了?
沈若薇的声音,吸引了周围其他世家子弟,没一会儿,熟悉的不熟悉的纷纷聚集过来,一副看趣儿的好事模样。
京城谁人不知,齐国公嫡小姐沈若薇就是一大趣儿!
追宁远侯二世子追到众人皆知,两年来为他做过无数荒唐事,前不久更是为博其一笑,前往京城最大青楼玉兰纺跟花魁学什么魅舞,丢尽了齐国公的脸。
偏偏沈若薇不以为然,扬言慕云卿是她未来夫君,为未来夫君做任何事都理所应当。
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慕云卿对她毫无情意,不过是将她当成玩弄利用的对象。
于是渐渐的,京城世家贵族便将沈若薇当成了茶余饭后的笑话,每天都谈论今日齐国公那个嫡大小姐,又为慕云卿做了什么样的蠢事。
“不知道这次齐国公大小姐,又给咱们准备了什么样的热闹。”
“这狩猎再刺激,也没沈大小姐的笑话好看啊。”
“我猜啊,沈大小姐肯定是打到了稀奇的猎物想给慕二世子献宝,故意高声把咱们吸引过来是造势的。”
众人面面相觑,表情皆是看笑话的嘲讽和嬉笑。

迟御阴沉着张脸,极为不悦的打断毕方的话。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多言无益!”
毕方觉察到他说的只怕是越描越黑了,意欲分辨的言辞不得已吞回喉咙。
只好低垂着脑袋,乖顺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静候发落。
迟御越看毕方,越是心中有股难以言喻的烦躁。
遂若有所思,给毕方找了点事做,免得他在眼前晃来晃去,说些不中听的话。
“你且出门去买副垫子回来。”
毕方眼里疑云密布,“将军要买垫子作甚?”
迟御斜了他一眼,不耐烦的说道:“让你买你就买,莫要废话连篇!”
“是,将军,属下遵命。”
毕方见他脸色难堪,什么也不敢随便开口多说一句,旋身老老实实去办差事要紧。
“等等,选个模样好看点的,要姑娘家喜欢的样式。”迟御突然叫住他,又是一番嘱咐。
毕方终于反应过来,将军着他买这垫子,是要给自个儿新收的徒儿用的。
将军平素从不拖泥带水,今儿说话却一反常态。
思来想去,瞻前顾后,一点不像他认识的那个杀伐果断的镇国大将军。
倒显得儿女情长了。
“将军还有什么话要吩咐的吗?都一并说了吧,属下也好统统采办妥当。”
“先便如此,余下的以后再看着办。”
迟御盘算着操之过急是否会吓着沈若薇,观沈若薇今日对他的态度,是真心把他当作师父看待。
沈若薇不存任何逾矩之处,却是他的进度似乎行得太快了点,反而将其吓成惊弓之鸟。
所以沈若薇才匆匆离府。
“属下告退。”毕方瞟了眼思绪万千的迟御,未敢插话,躬身退下去办正事。
而在宁远府门外。
沈若薇方步出宁远侯府的门庭,围墙外就遇见正往外大步走来的慕云卿。
“沈若薇,你还敢来我宁远侯府找我?你把我的面子往地上踩的账,我还没找你算!”
慕云卿明知沈若薇是来找迟御拜师的,此时却刻意歪曲沈若薇的意图,给自己找场子,显得沈若薇又在傻了吧唧的作践自己,放不下他。
沈若薇本无心搭理他,此事本也与慕云卿无干,但听他说话狂妄自大,非要跟她过意不去,她也不介意争锋相对羞辱回去。
“慕二世子,我最后强调一遍,我来宁远侯府不是来看你的,是来拜师而已,你就别孔雀开屏了。”
纠缠下去无益,沈若薇丢下这句话转身便要离去。
慕云卿偏不肯放过她,沈若薇一席反驳的话激起他内心深处的千层浪。
死要面子如慕云卿,他怎甘被沈若薇就此打击?
“沈若薇,你也别装了,你跟迟御素不相识,来宁远侯府拜师是假,想跟我牵扯不清才是真吧?就你这点把戏压根不够看。”
慕云卿冷笑一声,骨子里的自负迫使他胡乱猜测,他不愿相信沈若微已不追逐着他的这个不事实。
沈若薇对他不屑一顾的勾唇,“慕二世子,总之你爱信不信,镇国将军名扬天下,我仰慕镇国将军已久,能够拜他为师是我平生所愿。”
“你这去骗三岁小孩或许会信,满京城里谁不知道你沈若薇为我做了多少蠢事,你来这里只可能为了我,不可能是为了其他!”慕云卿语气笃定。
对于沈若薇非他莫属,宁愿当他的狗皮膏药这件事,他从始至终深信不疑。
他还停留在这辈子沈若薇只会缠定慕云卿的过去之中。
沈若薇只觉可笑,她是死过一回的人,怎么可能还痴恋着害死她的仇人?
她巴不得把慕云卿挫骨扬灰,以泄心头之恨!
不过,慕云卿实不知她的奇遇,也无怪乎慕云卿还自恋的活在她前世的记忆里。
“慕二世子硬要这般胡思乱想,我也不能掰着你脑袋矫正,不如咱们拭目以待。”沈若薇冷声笑道。
说着,沈若薇就旁若无人的举步便走。
慕云卿不服气的跟在后面大声道:“我便是为了躲开你,才出的府,没想到沈若薇你那么上赶着过来跟我碰面,居然在我刚要出府时特意赶过来与我来一场偶遇,心机不可谓不深,好在我聪明,看破了你的伎俩!”
沈若薇领教了慕云卿的无耻,谁让她早前眼神不好,跟他扯上了千丝万缕的关系,一时间还真难以摆脱。
慕云卿把话说穿,无非是想以此作为对沈若薇的惩罚,自认沈若薇还对他念念不忘呢。
最终定会屈服于他,来向他讨好求饶,现下强撑着只是嘴硬罢了。
毕方出门办事正巧撞见这水火不容的一幕。
耳闻慕云卿嚣张跋扈的言语,他眉头拧成个疙瘩。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千方百计的肆意辱没,当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毕方不自觉的同情起沈若薇,虽然是沈若薇自找的,但她这次来确确实实是拜将军为师,无一句作伪的话。
却见沈若薇面无委屈之色,平静的转身,淡然处之,把慕云卿的话全当成耳旁风。
毕方张了张口,终究没能帮腔上一句。
当事人沈若薇都不在意,他身为旁观者,也不好去贸然插言人家之间的争端。
而且沈若薇同慕云卿俩人原就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牵扯。
沈若薇已离去,慕云卿得意的抱臂,看着那抹窈窕身影消失,这场景给毕方一种小人得志,对方不跟他一般见识的错觉。
他更不懂痴男怨女的纠纷,摇了摇头,也动身前往集市上买回迟御吩咐的垫子。
“将军,这是您让我买的东西,您瞧瞧看怎么样?”毕方捧着新买的垫子乐呵呵的上前几步。
“看着还成,只是不知合她意与否。”
迟御打量着这张花鸟刺绣的垫子,懊恼他不清楚沈若薇的爱好。
赶明儿找慕云卿旁敲侧击,只是慕云卿提到沈若薇,嘴里就没一句好话,忽又觉着不该去找慕云卿。
“属下是个粗人,未曾婚娶,也不懂那些个女儿家的喜好,就让店家帮忙挑了一个,店家说这是京城姑娘们都会喜欢的款式图案,应该不会有错吧?”

前世的种种浮现在眼前,如同一根陷入她皮肉的刺,扎得她的复仇之心愈渐浓盛。
那日,她满心欢喜的研制出新款胭脂,跑来慕云卿面前告知于他,意欲得到他一句夸赞之词。
就是这么卑微的殷切期盼,慕云卿也没有满足她。
“织锦,你要是喜欢,这盒胭脂就送你了。”
想到此处,沈若薇就忍不住骂自己,这么好的东西,活让那慕云卿和程蒹蒹这对狗男女给白白糟蹋了。
还不如送给织锦,织锦虽是个丫鬟,人微言轻,帮不上多大的忙。
至少待她真心,一盒胭脂无可厚非。
“小姐,我可使不得。”织锦摆手摇头,主仆有别,她不敢收下这份贵重的礼物。
沈若薇最擅长的便是鼓捣胭脂水粉,胭脂铺能得到众多好评,并非她有多少经商长才,而是她自小就爱玩打扮游戏,久而久之得心应手。
自幼看母亲日日上妆,稚嫩的沈若薇便觉趣味十足,每每学着母亲的样子,拿齐国公府的丫鬟们试手练习。
年岁渐长后,沈若薇才明白不光是化妆的手法会影响女子的面容,胭脂水粉的好赖也是其中重要一环,便开始细究起这些脂粉来。
放眼整个京城,没有哪家的胭脂有她沈若薇的做得好。
程蒹蒹嫉妒又羡慕,不仅想得到她胭脂的配方,还想抢走她的铺子。
慕云卿借花献佛,两人商量着狼狈为奸,设计夺走了她的成果。
这一次,她绝对不会拱手让人!
“织锦,你收好胭脂,无须跟我客套,往后我铺子里的事也需要你帮忙多盯着,这胭脂我还会做得更多。”
沈若薇言外之意是在告诉织锦,胭脂并不是白拿的,是有用得到她的地方,是以赠予的她。
织锦这才点点头安心收下,“小姐,有什么需要奴婢的地方,您尽管开口,我会帮您守好胭脂铺。”
“你去歇着吧,我也要就寝了,明日好随我去靡芳斋上这款新货,我暂做得不多,就怕不够卖。”
沈若薇掩唇打了个哈欠,望见窗外夜色朦胧,漆黑中披着层浅淡的月光,微弱的光芒照不明外间的树木。
就像她和迟御,也是说不清道不明,好像陷入了谜团之中,须扒开迷雾。
“好啊好啊,小姐心灵手巧,做的胭脂最是上乘,这回靡芳斋想必又要大赚一笔。”
织锦回想起靡芳斋的销售盛况,不自觉替沈若薇开心。
靡芳斋过往的胭脂也销量很高,在京城中家喻户晓,因着品质而出名。
翌日天光大作,沈若薇带着织锦前往靡芳斋。
靡芳斋这三个字就是金字招牌,京城中的贵女极关注靡芳斋的胭脂水粉等化妆产品上市的情况。
沈若薇已然设想好这款胭脂的名字,给它取名为了‘绕指柔’,它的香气清浅,但经久不散,抹在面上也很是轻柔,几乎没有涂脂抹粉的痕迹。
“掌柜的,这是我新做的胭脂,它名唤‘绕指柔’,你把它摆在最显眼处,多给客人推荐一下让客人知道新品出世了。”
掌柜的是名风姿犹存的半老徐娘,对脂粉香料这行很是熟络,因此沈若薇聘请她过来执掌靡芳斋。
各司其职,沈若薇方能把更多的心思放在钻研胭脂这事上。
“东家,您的手艺我信得过,我这就把它摆在最显眼的货架上着重推荐一番。”
胭脂在靡芳斋上架,几个时辰内就被京城贵女给哄抢一空,‘绕指柔’这个名字不出所料的风靡京城的大街小巷。
“你们听说了吗?靡芳斋新出了个叫‘绕指柔’的胭脂,我午后去时,掌柜的就说卖没了,也不知这款胭脂还会不会再出,听我一个抢到的小姐妹说,这新胭脂啊用起来很绝,几无用过胭脂的痕迹,脸蛋便能得到极大改善。”
“靡芳斋是做生意的,只要有制作绕指柔的材料,定然还会再出,老板是本着利益来的,有钱怎么可能不赚?”
“姐妹们,你们明天早些时候陪我过去问问,听下靡芳斋掌柜的怎么说,我也想购置一盒绕指柔试试成效,看看是不是真有传的那般神乎。”
聚会的小姐们谈论起绕指柔来绘声绘色,个个都对绕指柔很感兴趣的模样。
甚至连送礼的都有绕指柔的身影,热恋中闺阁小姐收到情郎抢到的绕指柔,脸都笑开了花。
恩爱夫妻中的夫人们也有收到绕指柔作为礼品的,不一而足。
各个争相谈论绕指柔的奇效和芳香,靡芳斋再度成为京城火热追捧的香饽饽。
“小姐,掌柜的说,昨儿个就有很多小姐夫人们上靡芳斋来打听绕指柔什么时候又出货,她们好约个大致时间前来抢购,免得又空手而归。”织锦帮忙去账房数了钱,赚得比上次那款胭脂丰厚。
绕指柔的定价比上次大家抢的胭脂高出几倍,因为原材料不是易得之物。
沈若薇也未曾料到,这次提前制作出来的新款胭脂,会如此火爆,堪堪头一天上市,很快就被顾客洗劫一空了。
“等过几天材料到了,我会再制作一批,满足顾客的需求,你让掌管的就这么跟来客答复。”
“是,小姐,我还发现咱们靡芳斋这次啊,还有不少男子闻风而来抢胭脂的。”
说起来靡芳斋抢购胭脂的男子,沈若薇就不由自主的联想到慕云卿。
昨天抢购绕指柔的人里八成有他,上一世他拿着她的东西去讨好程蒹蒹可不止一次,他二人背地里郎情妾意,勾搭得热火朝天。
果真如她所料,晌午用过膳食,程蒹蒹还真拿着那盒包装精美的绕指柔来到她的面前炫耀。
“表姐,这是京城最好的胭脂铺子靡芳斋新出的胭脂绕指柔,用起来当真好闻得很,不过现下已经抢完了,我特地拿过来给表妹开开眼界。”
沈若薇只觉得好笑至极,分明是她制作的东西,她要多少有多少,根本不用男人不说,还更无须去人潮中挤破了头的哄抢。

“慕二世子,这‘金皇’是我抓的。”
沈若薇看人聚的差不多了,款步上前,面对慕云卿再次开口。
听到她的话,周围人露出果然如此的讥笑。
还真是献宝啊!而且还是“金皇”如此珍贵的宝物!
当真是为博慕云卿一笑什么都舍得。
“我后悔了,不想将‘金皇’送于你了,劳烦慕二世子将其还与我。”
此话一出,鸦雀无声。
所以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沈若薇不是来献宝的?而是想要把献出的宝要回去?
她、她今天......发什么疯?!
慕云卿当众被要还送礼,脸面挂不住,恼怒的盯着沈若薇,低声警告:“沈若薇,别惹我生气。”
若是以前,她听到这句话一定会立即乖巧下来,甚至会卑微的乞求慕云卿不要生气,她以后再也不敢了。
因为慕云卿每次不高兴,都会好几日不理她不见她,让她急得发疯。
可这次,看着对方恼怒的嘴脸,沈若薇却只轻嗤的扬了扬嘴角。
“慕二世子是打算昧下此物,不还了吗?”
一直躲在慕云卿身后的程蒹蒹站出来,小脸白细楚楚可怜,连声音都是温柔低怯的:“表姐,你怎得如此咄咄逼人呢?”
“况且,这‘金皇’一直在慕二世子手中,怎能说是你抓的呢?”
周围与慕云卿关系好的世家子弟也开了口。
“沈大小姐,你自家表妹都给慕二世子作证了,说这鸟一直在慕二世子手里,你空口白牙说是你抓的,怕是无人信服吧?”
沈若薇不理其他人,直直盯着慕云卿问:“所以,慕二世子不打算解释,真要昧下此物吗?”
慕云卿已经被沈若薇作闹得很是不悦了。
以前他对别的女子好时,沈若薇也作闹过,但只要他生气冷脸,对方就会乖乖认错。
这次竟然如此相逼,看来真是这些日子对她好脸色太多了!
“沈若薇,就此作罢,我还能选择原谅你。”
慕云卿声音变大,在场人都听见了。
所有人都在期待沈若薇慌乱的表情,甚至为了乞求原谅而跪下。
可谁知女人却神情骤冷,一双瑞凤眼炯而厉:“慕二世子可是忘了自己的身份?竟然敢直呼我闺名?”
慕云卿愣住,其他人也纷纷愣住。
恍然想起,慕云卿是宁远侯二世子,沈若薇却是齐国公嫡长女,宁远侯从三品,齐国公从一品,身份差距悬殊,以往二人同席都不能,更别说直称本名了。
沈若薇倒贴慕云卿太久,大家都把这件事忘了。
“你......”
慕云卿气的脖子耿硬,额头青筋暴起。
她竟然敢拿身份压他?
好,很好!沈若薇,这一次别妄想我能轻易原谅你!
“表、表姐,大家都是同辈好友,何必闹成这般呢?”
“慕二世子本想把此鸟送于我,若是表姐喜欢,蒹蒹愿意割爱,送于表姐便是。”
程蒹蒹又当起了清纯无辜的白莲花,自愿受委屈化解干戈。
上一世她便用这副嘴脸,引得慕云卿的怜爱,在世家子弟中也留下了乖巧懂事,清纯怜人的美名。
把她这个国公大小姐衬的越发愚蠢乖戾。
她曾察觉不对,但怕慕云卿生气不敢追究,如今却是要好好撕撕她的脸面了。
“表妹,慕二世子为何要将鸟送与你?可是倾慕与你?”
沈若薇表情带笑,笑中却透着暗讽和犀利。
“我......”
听到此话,程蒹蒹瞬间慌了,慕云卿脸色也难看几分。
他们这年岁的世家子弟,皆未婚配,举止过亲很可能引起误会损害声誉。
这也是为什么沈若薇明目张胆追求慕云卿,会被人嘲笑,当成笑柄的原因。
慕云卿和程蒹蒹虽互有好感,但慕云卿乃宁远侯世子,程蒹蒹父亲不过扬州知府从五品官职,而且还逝去多年,母亲带着她投奔齐国府,身份卑微不堪。
若与此女传出什么来,只会辱没慕二世子的身份和宁远侯府的门第,所以即便有情,也断不能坐实此情。
不等对方解释,沈若薇继续道:“况且,此鸟本就不是他的,他凭何送于你?此鸟本就是我的,又何需用你送于我?”
程蒹蒹被咄咄逼问,竟是红了眼眶,委屈的落下泪来。
慕云卿心疼不已,恼恨的怒视沈若薇,周围其他男人也被程蒹蒹哭的心怜,站出来为其出头。
“沈大小姐,你口口声声说此鸟是你的,可有什么凭据?”
沈若薇勾唇一笑:“我自有凭据证明,撑起网来!”
在沈若薇的命令下,下人们纷纷在周围布上网子,网中只站着她与慕云卿两人,慕云卿手中提着金笼,笼中关着鸣叫不已的“金皇鸟”。
“众人皆知,‘金皇’极通人性,笼中的‘金皇’毫发无伤毛色鲜艳,说明并不是用箭或武器捕来,也并未受残害与惊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便是自愿飞到捕猎者身边的。”
通过沈若薇的讲解,众人仔细观察笼中的鸟,发现确实毫发无损。
“所以沈大小姐的意思是,将笼中的鸟放出来,若是你捕的,它会自愿飞回你身边?”
“是。”
沈若薇的肯定让众人笑出声,谁不知道此鸟极聪慧,被补一次便知危险,若是放了必跑无疑,竟然还妄想飞到她身边去?
慕云卿也一副嘲讽的看着她,果然还是愚蠢,竟然能说出如此可笑的言论来。
或许知道她必败无疑,慕云卿毫不犹豫的打开了笼子放出了鸟。
所有人都在盯着鸟的踪迹,当看见鸟毫不犹豫朝上方飞时,周围甚至响起了笑声。
可这笑声还未扬起,那鸟却转换了方向,径直朝沈若薇飞去,最终落在她肩头,不停磨蹭她的发丝甚至发出愉悦的鸣叫声。
众人:“!!!”
慕云卿:“!!!”
怎么可能呢?怎么真的朝她飞去了?而且从神态和叫声中可以看出,“金皇”十分喜欢沈若薇!
“慕二世子,一切已见分晓,可还有什么可辩?”
“若实在不服,我也不介意到圣上面前去辩上一辩。”
提到圣上,慕云卿身体微僵,脸色白了几分。
毕竟他深知此鸟确实是沈若薇送与他的,眼下又有了实证,若被圣上知道他欺瞒抢占,品行不端,那对他声誉和日后仕途可是大大受损。
“沈......沈小姐!你以后可别哭着来求我!”
面子坠到地上,慕云卿拳头咯咯作响,靠近沈若薇低声威胁。
转身要走时,沈若薇却突然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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