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梅姗祁鸿朗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90,受气包小媳妇她不好惹了江梅姗祁鸿朗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江梅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梅姗,我来沪市是来找你……”江梅姗看着祁鸿朗毫发无伤的样子皱了眉。她打断了祁鸿朗的话,向侍应生招了招手:“找人先送他去医院,我这边还有要事。”没有理会身后的叫喊,江梅姗开车回了公司,留给祁鸿朗一个冷漠的背影。等江梅姗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祁鸿朗坐在病床上激动地看着来人。“梅姗!你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自从你不告而别,我担心了你很久,没想到你变得这么美。”“你和我回去好不好?你和我回去,我再也不干涉你的决定,我全力支持你……”祁鸿朗说着说着便没了声音,因为江梅姗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过一句话。“说完了吗?说完了我去给你交医药费,你什么时候出院我找人送你回去。”江梅姗没有多看祁鸿朗一眼,拿着缴费单离开了。“兄弟,这是你什么人啊?你说话...
《重回90,受气包小媳妇她不好惹了江梅姗祁鸿朗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梅姗,我来沪市是来找你……”江梅姗看着祁鸿朗毫发无伤的样子皱了眉。
她打断了祁鸿朗的话,向侍应生招了招手:“找人先送他去医院,我这边还有要事。”
没有理会身后的叫喊,江梅姗开车回了公司,留给祁鸿朗一个冷漠的背影。
等江梅姗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祁鸿朗坐在病床上激动地看着来人。
“梅姗!
你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
自从你不告而别,我担心了你很久,没想到你变得这么美。”
“你和我回去好不好?
你和我回去,我再也不干涉你的决定,我全力支持你……”祁鸿朗说着说着便没了声音,因为江梅姗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说完了吗?
说完了我去给你交医药费,你什么时候出院我找人送你回去。”
江梅姗没有多看祁鸿朗一眼,拿着缴费单离开了。
“兄弟,这是你什么人啊?
你说话都不理你。”
“是我未婚妻,前一段时间我把人气走了,这才从老家到这里找人。”
旁边的男人嗤笑一声:“你可别吹牛,我看这姑娘身上的衣服能顶你一年的工资了,你们看上去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祁鸿朗刚想反驳,就想起江梅姗身上昂贵的定制西服。
她走的时候没攒下几百块钱,怎么能买得起那么贵的衣服。
“梅姗,你是不是去做那种生意了?
要不你怎么能买得起西装?”
等江梅姗缴费回来,听到的就是祁鸿朗的质问。
“哪种生意?
祁鸿朗,你倒是说说我做了哪种生意?”
祁鸿朗有一瞬间心虚,随即又理直气壮起来。
“就是……就是皮肉生意啊。
不过你放心,我不嫌弃你,你和我回家,咱们好好过日子。”
江梅姗听到祁鸿朗的话笑出了声,“祁鸿朗,我以什么身份和你回去呢?”
“当然是未婚妻!”
江梅姗一把攥住了祁鸿朗带着金戒指的手指。
“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未婚妻,我这才离开多久你连婚戒都戴上了?
你让我和你回去,我以什么身份和你回去?
你出来找我的时候你媳妇知道吗?”
“亏你还自诩文化人,哪本书里教你随随便便诬陷人的?”
“我告诉你,我现在有自己的工作,这些都是我凭着我自己的本事一点点打拼来的。
你的医药费我全出了,但是你还要胡搅蛮缠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江梅姗一把甩开祁鸿朗的手指,用手帕擦了擦像沾到脏东西的右手。
“噗。”
旁边的男人嗤笑出声。
“那个不好意思,我没忍住你们继续,继续。”
祁鸿朗的脸一瞬间铁青。
“江梅姗!
你说你自己有工作赚钱,你一个没读过几年书的人哪里来的工作?
刚才我都打听了,你开那个车五十万,你能有五十万?
你怎么能这样不守妇道!”
江梅姗翻了个白眼:“我什么时候说车是我的了?
那是我老板的车,我是她秘书当然可以开老板的车给她办事。”
祁鸿朗像是抓住了证据一样喊了起来。
“你承认了是吧!
还说你没卖肉,你没卖肉能当上秘书?
谁不知道当秘书的和老板都不清不楚的。”
“我老板是个女人,我和她怎么不清不楚。
你真是心脏看什么都脏,闭嘴吧祁鸿朗!”
江梅姗被祁鸿朗气得胸口闷痛,她不明白怎么就有人能够这样厚颜无耻。
祁鸿朗越说越有底气:“江梅姗,你心虚了。
被我说中了吧?
你就是和你老板有一腿!”
江梅姗再也忍不住,狠狠地给了祁鸿朗一个耳光。
“你给我闭上你的臭嘴!
我和老板什么也没有!”
“和我有什么?”
江梅姗感觉到有一只手牢牢地按在了自己肩膀。
江梅姗不敢置信地看向祁鸿朗。
“你威胁我?
你在用我父亲威胁我?
祁鸿朗,你有没有心?
你是不是忘了我父亲是怎么没的,你还是人吗?!”
祁鸿朗不去看江梅姗的眼睛,只冷冷道:“如果你不认,我就把伯父的牌位清出去,到时候你自己去垃圾堆找吧。”
江梅姗怒极反笑,她定定看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径直走到厂长面前。
“抱歉,是我的包子让唐雁绯吃坏了肚子,对不起。”
厂长一愣,他知道这是唐雁绯的借口,毕竟不是一个人向他反应唐雁绯迟到早退工作不认真了。
只是他没想到还真有人替她背黑锅。
厂长不想为难江梅姗,只是嘱咐她以后多注意一下卫生。
但是唐雁绯却不依不饶,“梅姗姐,我照顾你生意你却害我伤了人,要道歉你也应该向我道歉吧?”
听到这话,江梅姗握紧了拳头,“唐雁绯,你别太过分!”
却不想她被祁鸿朗拉住了手。
“江梅姗,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江梅姗气红了眼,抬着头向唐雁绯道歉。
“对不起。”
唐雁绯却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梅姗姐,你刚才说什么?
我没听到?
道歉也要有道歉的诚意吧。”
江梅姗闭了闭眼,朝着唐雁绯的方向弯腰鞠躬:“唐雁绯,对不起!”
说完江梅姗甩开了祁鸿朗扶她的手,撞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鸿朗哥,梅姗姐也真是的,明明是她的问题还摆出这样一副受委屈的样子,最委屈的明明是我。”
祁鸿朗已经没有心情听唐雁绯说了什么,他满脑子都是江梅姗红着眼睛冲出去的场景。
他扔下了还在喋喋不休的唐雁绯,朝着家里大步跑去。
他知道江梅姗一定是回了家,他想回去看看她。
等祁鸿朗回家,就看到了江梅姗收拾好了所有的行李。
她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用布袋子装好,就连她亲手绣下的鸳鸯枕巾都一并收了起来。
祁鸿朗第一次觉得,家里是这么空。
“梅姗,你别这样,咱们就是演一下戏,没人会知道办公室里发生什么的。
你回家,我养你好不好,天太冷了,我舍不得你去摆摊。”
“等明天咱们就去登记结婚。”
江梅姗收拾行李的手一顿,随即又加快了速度。
祁鸿朗忍不住将人掰了过来,“我说咱们明天去登记结婚!”
江梅姗听到这话只觉得好笑,祁鸿朗为什么会觉得她还想和他结婚?
为什么他把结婚看作是一种安抚她的手段?
自己真是贱得慌还要和他多说。
她一把推开了祁鸿朗的手,一字一句道:“祁鸿朗,这话我只说一次。”
“我江梅姗,不想和你结婚,我们不结婚了,你听到了吗?
要结婚你找唐雁绯去!”
祁鸿朗一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江梅姗!
你要耍小性子我由着你,但是我们的婚事你怎么能胡说?
我和雁绯只是纯洁的笔友关系,我只把她当妹妹看待。”
江梅姗将最后一件衣服收进包袱,狠狠地唾向祁鸿朗。
“我呸!”
吐完,江梅姗头也不回地推门离开,迎面撞上了追来的唐雁绯。
祁鸿朗的脸色铁青,一动不动地看向江梅姗离开的背影。
“鸿朗哥,我看梅姗姐收拾东西走了,你要不要追一下?
毕竟你们可是有婚约在身的。”
祁鸿朗看着手里江梅姗脱下的手镯有些生气,她怎么能拿他们的婚事当儿戏。
“追?
为什么要追?
没有我,她江梅姗能去哪?
她一个孤儿还能去哪?
我等她回来找我。”
江梅姗背着行李去了王婶家。
王婶家里没人,她偷偷拿出了五十块塞到了王婶的枕头下,留了一封感谢信又合上了大门。
迎着正午的太阳,江梅姗坐上了去市里的客车。
客车摇晃得人想吐,但看着越来越近的城市,江梅姗心里只剩下激动。
经过五个小时的等待,她坐上了去往沪市的火车,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江梅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江梅姗勾起的嘴角瞬间落下。
有什么好像不对劲。
景熠见她的表情不妙,连忙将准备好的玫瑰送到她手上。
“祝贺江梅姗女士有了自己的股份。”
景熠亲手做了一桌饭菜,江梅姗咀嚼着有些焦糊的炒蛋皱了眉头。
“梅姗,如果太难吃了就不吃了,我带你去外边吃吧。
庆祝你的成功。”
江梅姗拒绝了景熠的提议,配着景熠为她准备的红酒将菜吃了个精光。
酒过三巡,两个人都有些醉了。
景熠将江梅姗揽进自己的怀里,强硬地吻上江梅姗的唇。
一吻终了,两个人急促喘息。
江梅姗靠在景熠的胸口,耳中是男人的心跳声。
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此吧。
“梅姗,你把股权转让给我吧。”
江梅姗的呼吸一滞,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内容。
“景熠,你刚才说什么?”
江梅姗的一颗心狂跳。
她暗暗祈祷着景熠不要再重复。
“我说,你把股权转让给我吧。”
江梅姗闭上眼。
他还是说了。
“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江梅姗挣开了景熠的怀抱,从沙发上起身。
景熠喝的酒要比江梅姗多,这会眼睛已经有些许失神。
“有什么要为什么的?
我们会结婚,你在家里当全职太太要股份有什么用?”
“你把股份给我,我还能和景澜掰掰手腕。
这么大一个公司总不能一直让她当家。”
全职太太几个字刺痛了江梅姗的心,没人比她更懂得这几个字的痛苦。
“为什么我要做全职太太?
为什么公司不能由景总当家?”
江梅姗说出这几句话的时候酒已经醒了大半,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又错了。
景熠感受着怀里的空荡有些不满地皱了眉,他伸手想搂住江梅姗却被她狠狠打开。
他也生气了。
“江梅姗!
不要觉得你先在有了点成就就能和我耍脾气了,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吃上在沪市的第一口饭的?”
“你现在是有些成就,可你一个没读过几天书的女人,有现在的成就你还不知足吗?
你还想要什么?
你不要太贪心!”
景熠说完,身体一歪在地上睡了过去。
江梅姗听着景熠的话突然笑了。
“哈哈,哈哈哈,我不知足……”笑着笑着江梅姗流下了眼泪,她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江梅姗,你怎么就能在一个坑里摔两次?
真是不长记性。
将景熠搬到在沙发上,江梅姗拿上转让书出了门。
拨通了景澜的电话后,她在深夜敲响了冯家的门。
景澜将醒酒汤递给了江梅姗。
“说说吧,怎么大晚上的跑回来了?
景熠那小子呢?”
江梅姗喝下醒酒汤,被汤中的柠檬酸的皱起了脸。
“在房子呢,景总,景熠想和你争权你知道吗?”
景澜一愣,打量起江梅姗脸上的红痕,猛地站起身来。
“那个混账玩意儿敢打你?”
江梅姗知道她误会了连忙将人按住。
“不是他打得,是我自己打的。”
“你?
为什么自己打自己?”
景澜分明还有些不信。
江梅姗只好将刚才发生的事向她说了一遍。
“梅姗,你还记得我之前就劝过你吧,景熠对你来说不是良配。
他,或者说这世界上的很多男人都不会真的把女人当成和自己同样的人。”
“早在知道你的事情后,我就知道,你和我是一类人,我们都不应该被困在家庭里,困在笼子里。”
江梅姗苦笑一声,她当时还以为景澜是看不上她的出身,却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
“你就没有好奇过福福的爸爸为什么没有出现过吗?”
在景澜的讲述里,江梅姗知道了景澜的故事。
原来她也是从失败的婚姻中走出来的人。
“景总,我想辞职。”
上辈子江梅姗在这个年纪没有出过远门,也不知道90年代的火车上是什么样子。
看着拥挤的人群,江梅姗终于有了重活一次的真实感。
她的激动被坐在对面的男人看在眼里,他看着江梅姗发白的领口,不屑道:“哪里来的泥腿子,真是倒霉。”
说着他抱紧了怀中的男孩。
江梅姗自然也听到了这句话,但她没说什么。
反而是坐在江梅姗边上的老妇人皱起了眉毛:“年轻人,要有礼貌。”
那男人瞥了一眼老妇人,嗤笑一声:“谁和你们穷鬼讲礼貌,掉价。”
见势不对,江梅姗连忙拉住老妇人的手。
“阿姨,我这里有自己家的苹果,咱们吃苹果。”
男人轻哼一声,对着怀里的孩子说道:“爸爸这里有进口的奶糖,儿子你要不要?”
男孩怪叫一声把糖果扔进嘴里,朝着江梅姗比了个鬼脸。
江梅姗只当做没看到,和老妇人聊起了家常。
片刻之后,对面突然没有了男孩的声音。
江梅姗抬头便看见男孩儿憋得通红的脸。
“同志,你儿子被呛住了!”
男人这才发现儿子痛苦的样子,一时间慌了神,连忙用手去扣儿子的喉咙。
“医生!
救命!
救命啊!”
车厢里瞬间炸了锅,乘警连忙去找车上的医生。
但不管男人怎么努力,男孩一点没见好转。
江梅姗想起了上一世曾经学习过的海姆立克法,她一巴掌拍开男人,将男孩搂在自己的怀里。
她用双手猛烈撞击孩子的胃部,一下,两下,到第三下的时候男孩终于将奶糖咳了出来。
“哇呜呜呜,爸爸……救下来了,救下来了!”
人群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看到江梅姗救人经过的人都在给她鼓掌。
“这女同志可真厉害,了不起,了不起啊!”
男人这才回了神,红着眼紧握江梅姗的双手。
“我……你……是我混蛋,同志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他掏出钱包就要往江梅姗手里塞钱,但被江梅姗拒绝了。
“带孩子还是要多注意一些,以后如果遇见这样的情况也可以像我这样做。”
江梅姗一抬头,就看到了车厢里热切的目光。
“要不,我再教大家一下?”
江梅姗在众人的叫好声里一次又一次地演示海姆立克救人法。
听着乘客们的感谢,江梅姗生出一种恍然。
上一世她生病后很快下岗,成了家里“吃闲饭”的。
也是自那时起,江梅姗再也没挺直过脊梁。
“你吃穿都是我挣的,还不允许我说你?”
“人家的妈妈都有自己的工作,谁也不像你一样待在家里什么都不干,我都不好意思说你。”
上一世直到她学会上网后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家庭主妇”,不是“吃闲饭的”。
后来为了照顾好孙子,她学了很多照顾小孩的知识,却没想到会用在这里。
江梅姗觉得压在自己后背上的东西在一点点瓦解破碎。
她不是没用的。
老妇人对江梅姗的表现充满了兴趣,不由地打听起来。
“小同志,你这本事可真厉害,去沪市是做什么?”
江梅姗从被夸奖的喜悦中回神,思考片刻她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阿姨,我这和别人学的专门照顾孩子的,这次去上海是想找份工。”
老妇人听了她的回答后眼前一亮,“那你愿不愿意和我走?
我们家里正好有孩子需要照顾。
我看你有情有义,还有本事,你愿不愿意试试?”
江梅姗一愣,没想到人还没到沪市就给自己找到了工作。
但是她也有些犹豫,这人不会是骗子吧?
老妇人也看出了她的想法,笑着拍了拍她的手。
“这样机警,更合适了。
咱们等下火车再聊。”
等到下了火车,江梅姗才明白老妇人的意思。
江梅姗自然知道那些人表面恭维,背后不少说她坏话。
他们看不上她的出身,看不上她什么行业都要插一脚,甚至也有不少人说她头发长见识短,早晚有一天会吃个大亏。
但江梅姗不把这些闲言碎语放在心上,毕竟他们就是再如何看不惯,当面还是要叫她一声“江总”。
将公司事务安排好,江梅姗还抽空报了个成人大学,她像海绵一样汲取着两世都没接触过的知识,以优异的成绩从学校毕业。
现在,她人生中最后的缺憾也弥补上了。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细碎的光影。
躺在躺椅上,江梅姗享受着一天难得的休息时光。
突然手机的铃声响起,她按下了接听按键,一个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声音传来。
“梅姗,你还记得我吗?”
江梅姗仔细回忆,终于想起了声音的主人。
“祁鸿朗,你联系我有什么事吗?”
祁鸿朗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犹豫再三,开口道:“没什么,就是有些想你了。
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前一段时间我梦到父亲了,他指责我为什么没有把那条银镯给你,这件事让他在泉下不得安宁。”
“我……我想问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把这只镯子交给你,也好让他在泉下安心。”
江梅姗在记忆里翻找半天,终于想起了祁鸿朗口中的镯子是什么。
是祁家的传家宝,是十八岁的祁鸿朗和江梅姗的定情信物,也是后来她身故后,被祁鸿朗从她腕间摘下的聘礼。
想到这儿,江梅姗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蓦地笑了。
“祁鸿朗,你还是老样子,虚伪,懦弱。”
“如果你直率坦白点向我伸手要钱,我还会觉得你有点长进,但是你这样用已故之人当借口来拉关系,真让人瞧不起。”
“你问我过得好不好?
我过得当然好了,难道你没有在电视上看到过我做的广告吗?
哦,我忘了,你家里可能没有电视,那你去有电视的人家看新闻联播,结束后的那几个广告就有我公司的。”
“至于那只手镯,我记得唐雁绯很喜欢,你不如告诉伯父那只镯子有了合适的主人,不用再费心惦念我了。”
“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所以我不想任何人来打扰我。
祁鸿朗,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说完,江梅姗讲电话挂掉。
她不担心祁鸿朗会做什么,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没有那样的胆魄,能够来沪市找她应该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有勇气的事。
听着电话听筒里传来的忙音,祁鸿朗缓缓放下听筒,神情落寞。
“喂,小祁,你家的账得结一结了。
这个月你媳妇从店里拿了不少零食都是记账,快过年了你把钱结一结。”
祁鸿朗一愣,从衣服兜里掏出了零零散散的几张纸票。
“李叔,够了吗?”
“还差三十,你回家再拿点来。”
祁鸿朗苦涩一笑,回家拿?
家里哪有钱。
最终,祁鸿朗将那只银镯子送到了首饰店,拿着卖银镯的钱还了账。
现在,他和江梅姗最后的一丝牵绊也彻底断了。
喝了一杯热牛奶后,江梅姗躺在了床上。
听着唱片机里的歌声,渐渐进入梦乡。
“吃闲饭的……愚昧蠢笨……为什么你是我妈妈!
我要唐阿姨做我的妈妈!”
“你就在家当个全职太太不好吗?”
“你太贪心了!”
睡梦中的江梅姗翻了个身,抬手打散了这些噪音。
清晨的第一缕光透过纱帘,江梅姗悠悠转醒,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吐出胸口的浊气。
吃掉厨师精心准备的早餐后江梅姗驾车赶至公司。
一路上的员工都在向她问好。
办公桌上,一束红梅开得鲜艳。
江梅姗将红梅插至瓶中。
远处春江如练,眼下花朵娇艳,似火欲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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