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阖家欢乐。
本该其乐融融的日子,我却被老婆锁进暗无天日的地牢。
看管我的那些女人轮流对我进行调教。
她们在我身上刻字,烧红的铁烙下各种图案,高跟鞋踩着我的脸让我学狗叫。
甚至让我失去男人的尊严。
这一切,却只是因为沈绮梦归国白月光的一句话。
钉子镶进我的大腿,刺痛将我从思绪中拉回。
眼前闪烁的火光,渐渐暗淡。
耳边只剩那些女人的嘲讽和谩骂声。
“喂,卑贱的东西,醒醒!”
我在恍惚中被冰冷的水泼醒,强烈的灯光刺得我眼睛发疼。
下一秒,我的脸被高跟鞋踩着摩擦。
骨头碎裂的疼痛感让我瞬间清醒。
“谁能想到,顾大少爷有一天会沦落成任人欺辱的玩物呢?”
“我记得从前他高傲得连看我一眼都不屑呢。”
女人们的声音仿佛魔音萦绕,让我浑身不自觉地颤栗。
“来,叫两声听听。”
“汪汪...”
我下意识服从,担心晚一秒就换来非人折磨。
裤子湿了。
数不清多少个日夜,我被她们轮流折磨,失禁已成了常态。
她们同时捂着口鼻,用看垃圾的厌恶眼神看着我。
“真是个废物。”
“出去之后,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吗?”
我吓得浑身颤抖,惊恐地看着她们不敢回话。
从前她们没少诓骗我,给我能够离开的希望,但每次换来的都是更惨烈的折磨。
我的意志在日夜屈辱之中被消磨殆尽。
“下贱。”
她们骂骂咧咧地给我换了身衣服,把我带到地牢之外。
刺目的光芒让我久久不能睁眼,剧烈的耳鸣让我感到天旋地转。
“顾瑾川,睁开眼看着我!”
我日夜盼望的声音,在此刻听见却让我慌了神。
努力睁开眼,看见沈绮梦穿着昂贵衣裙,倚靠在粉色劳斯莱斯前,贵不可言地冷视着我。
现在似乎已经是秋天了,我被关在地牢整整两个季节……
“沈,沈小姐……”
沈绮梦微微皱眉,看着我质问:“脸怎么花了?”
看管我的那些女人连忙解释:“沈总,顾先生皮肤娇嫩,常常过敏自己给挠伤了。”
沈绮梦依旧盯着我,冷声道:“你就这么娇贵?”
我心头一颤,将苦涩咽了下去。
余光里看见那些如同恶魔般的女人们不断用眼神警告我。
“对,对不起,让您担忧了,我,我该死……”
我一边说一边扇起自己耳光。
在地牢里的日日夜夜,我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够了!”
“顾瑾川你又在闹什么?再这样你就继续回地牢待着!”
我吓得连忙停下动作,浑身颤抖地乞求:“别,别送我回去,我什么都听你的,我都听你的……”
沈绮梦看着我,露出欣慰的笑容。
“看来当初送你进地牢是对的,果然被调教得很听话嘛。”
我麻木地低下头,在她的示意下坐进了车里。
只是后视镜里,我看见司机看我的眼神里,也充满了厌恶。
我悄悄看向身旁的沈绮梦,许久不见她似乎更高贵美丽了。
当初我和她虽是家族联姻,但我一直认为她是爱我的。
直到她的竹马从国外回来,她让我去机场接他回家吃年夜饭。
结果却被他诬陷我开车撞他,害他从此断了一条腿。
沈绮梦气得不愿听我任何解释,让人把我锁进地牢反省学乖。
她对看管我的人,要求只有一个。
不论任何手段,只要别弄死我,怎样都可以。